张洪忠 #160; 在一定程度上我国城市已经进入一种多元信仰文化并存的状态,城市居民对各种信仰文化的了解呈现多样性特征,信仰文化的传播渠道呈现多元化状态,文化软实力的内在建设实际上是进入了一种“跑马圈地”阶段。 我国居民信仰状况与传播渠道研究 以成都、重庆、晋江三地调查为例 美国哈佛大学教授约瑟夫·奈在1990年提出了“软实力”的概念。他认为一个国家的综合国力既包括由经济、科技、军事实力等表现出来的“硬实力”,也包括以文化和意识形态吸引力体现出来的“软实力”。在2004年约瑟夫·奈明确指出文化、政治价值观及外交政策是软实力的三种主要资源。 信仰问题的探讨是文化软实力研究的一个重要命题。罗伯特·基欧汉在论及全球治理时说:“我们必须更为关注对他人行为方式的预期,并进而关注这种行为背后的价值和信仰。”它影响个人的思想和行为,影响一个民族的价值观和思维模式,也影响国家政府的决策方式和对外交往行为,它们对国际制度的建立具有重大影响。 本次调查从文化软实力的视角对西部成都、重庆和东部福建晋江市这三地的宗教信仰、政治信仰和文化信仰进行考察。其中,宗教信仰包括佛教、基督教、天主教、伊斯兰教、道教、巴哈伊教和其他宗教或思想;政治信仰指共产主义信仰,文化信仰从传统文化角度来考察,具体指儒家学说。 成都调查的主城区(包括锦江区、青羊区、金牛区、武侯区、成华区、高新区)是成都的核心圈层,重庆调查在主城五大区(渝中区、沙坪坝区、九龙坡区、南岸区、江北区),两市抽样方法都采用PPS入户调查。成都调查时间是2008年3月22—24日,发放问卷1310份,获得有效样本1286人份。重庆调查发放问卷450份,获得有效样本370人份。福建省晋江调查抽样方法是按照PPS法依次抽取街道/镇—居委会/村委会—家庭,然后进行入户问卷调查。街道/镇层面抽出了青阳、陈埭、罗山、安海四个街道/镇。发放问卷520份,有效问卷478人份。…
圣山文摘
洪予健牧师台湾“崛起与挑战”讲座报导 浅谈中国的基督教发展和知识分子的福音工作 天仁 / 基督日报记者 来源:基督日报 2009 年 05…
圣经这一部书,我觉得每逢念它的时候,——无论在清晨在深夜——总在那词句里,不断的含有超绝的美。其中尤有一两节,俨然是幅图画;因为它充满了神圣、庄严、光明、奥妙的意象。我摘了最爱的几节,演绎出来。自然,原文的意思,极其宽广高深,我只就着我个人的,片段的,当时的感想,就写了下来,得一失百,是不能免的了。 于一九二一、三、八夜 – ◎ – 傍 晚(创世纪第三章第八节) 光明璀璨的乐园里: 花儿开着, 鸟儿唱着,…
《林慈信博士“心理学与圣经”研讨会系列报导》三之三 改变字体大小 许多自尊运动的推行者同时也宣传所谓“心想意成”的能力,即你所想的就能发生,心灵可以控制物质。对此,林慈信博士强调这是惟有上帝能做到的,只有祂是“凭己意行万事”的主(弗1:11)。然而这在坊间盛行、近似催眠的自我激励方式也在教会内逐渐流行。 林博士指出“催眠和冥想是新纪元运动者常用来帮助人提升自信的方式。”而在心理学治疗上已广泛使用的催眠术,如今也以另一种面貌进入教会,就是许多人都听过的内在医治。 内在医治的前身是记忆治疗(Memory Healing),为美国人Agnes Sanford在1950年代结合“基督教科学会”(Christian Science)和“新思想”(New Thought)等类邪教的“信心治疗”和容格派心理学的部分观念,如内在孩子(Inner…
盗贼来,无非要偷窃,杀害,毁坏;我来了,是要叫羊得生命,并且得的更丰盛。 (约翰福音十章10节) 耶稣警告我们要谨防盗贼,因为他们会窃取神原本要赐给我们的福分。耶稣要我们享受更丰盛的生命(约翰福音十:10)。从亚当和夏娃开始,人类就必须选择相信谁。撒但让亚当和夏娃误入歧途,以为不顺从神就可以得到所有的东西。悖逆使他们丧失手中所有的东西,他们的余生只经历到神原要赐福的零头余数。圣经中有不胜枚举的例子,许多人丧失作神儿女的权利,来换取一些短暂且空虚的东西。 世界想尽办法要你相信,如果在婚姻、教养儿女、事业前途、或娱乐享受上,采用世界的道德标准,你会找到完全的满足。如果你相信这些话,永远不会经历到神原要赐给你的福分。罪的工价乃是死(罗马书六:23)。如果你选择聆听世界那些声音,而不听从那位创造生命并赐丰盛生命之主,是人生一大悲剧。 耶稣要你安心度日,知道自己是神所心爱的儿女。如果你现在并没有体验到仁爱、喜乐及和平,代表你已经安于那种微薄福气的日子。如果你有一箩筐未曾体验丰盛、喜乐生活的借口,今日就下定决心,非要得到神所赐的丰盛生命不可。停止跟随世人追逐满足的脚步,去聆听救主的声音,你将可以得到真正的满足。…
因为主所爱的,祂必管教,又鞭打凡所收纳的儿子 。(希伯来书十二章6节) 许多基督徒有个倾向,就是把所有不如意的事都视为「属灵争战」。 当困难发生时,许多基督徒马上向神祈求挪去他们的危难。但问题是,他们的苦境不见得与撒但或属灵争战相关。与其相信自己所收割的正是所种的苦果,或坦承自己乃被天父所管教,我们宁可归咎自己的苦难是出自于撒但的攻击,但这可是太抬举自己了(加拉太书六:7)。…
随着央视纪录片《大国崛起》的播出,“中国崛起”成为街谈巷议的热门话题,吸引了全社会的关注。但在谈论这一话题时,人们往往强调的是经济总量的扩张和制度转型,以及制度选择过程中政治家所起的重大作用,忽视了在制度选择的背后,一个国家或民族文化的、历史的、政治的因素所发挥的重大作用,没有意识到“中国崛起”的本质是一场文明转型。我们的生活富裕了,经济总量扩张了,但我们却不同程度地发现,今天的国人缺乏诚信,缺少信仰,深感中国最大的危机是诚信危机和信仰危机。有鉴于此,《新青年·权衡》特邀著名学者杨鹏先生和赵晓先生就“信仰、文明与中国崛起”进行对话。 杨鹏先生是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特约研究员,是国内公共政策问题的专家,同时又是新道家的代表人物。赵晓先生是著名经济学家,也对基督教深有研究。相信他们之间从不同视角展开的对话,对我们从文明和信仰层面上看待中国崛起,有着重要的参考价值和借鉴意义。 赵晓:中国崛起是大家关注的焦点话题,但崛起并不简单地等同于经济增长或经济总量的扩张,而要落实在政治、经济、科学、技术等多个层面的发展上。其本质应该是文明的进步。因此,信仰与文明应成为看待中国发展与崛起的全新视角,也将成为转型中国无法回避的问题。 杨鹏:你关注文明层面,即在世界文明的背景下看中国崛起对世界文明系统可能产生的影响。讨论问题最怕的是对概念的定义不同,所以请你先阐述一下你理解的文明的涵义。 中国改革和崛起的实质是文明转型 赵晓:就我们的讨论而言,可以将文明理解为一个国家、一个社会、一个民族的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的组合。比如中国在生产方式上曾历经自然经济、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它们都没有摆脱经济学上所讲的“低水平均衡陷阱”。再比如中国传统生活方式(包括精神生活方式),更加看重财富分配,带有此消彼涨甚至你死我活的“零和博弈”特点。这两者结合在一起导致的中国传统文明方式是治乱循环式的,即所谓的“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因此我认为,经济改革和经济总量的扩张仅仅是中国改革和崛起的表象,其实质是文明转型,是中国人生产和生活方式的巨大变化。 杨鹏:我看待这个问题的角度跟你不完全相同。我认为“文明”涉及到人为的非自然的一切,包括物质和精神两个层面的东西。人与动物不同,动物生活在自然界之中,完全受制于自然界规律和资源的边界。人不仅生活在自然界之中,更生活在人造世界之中。人创造出自己的科技、文化和制度,以便利用自然界的规律和资源,协调人与人的关系。总之,“文明”发生在人与自然、人与人、人与神、人与自我的关系中。人类在这四大关系中的物质创造和精神创造,就构成我们所说的文明。在处理这四大关系的过程中,人创造了自己的历史、现在和未来。过去的创造被后人遵从,就变成传统。创造出前所未有的事件,就是创新。所以文明本质上就是人创造出来的东西,文明的动力本质上就是人创造的精神。在我看来,文明转型就是上述四大关系的转型;转型的背后是人的创造力的释放;转型的目标是建立起释放和激发人性创造力的文化和制度。 大家关注的往往是制度转型,但我认为中国的问题不仅仅是个制度问题。中国卷入全球交流和竞争的背后,一定还有更多的非制度性问题,可以简单归之于文化问题。研究一下美国和东南亚地区不同文化族群的生态位,我们会发现这样一个现象:同等制度背景下,不同的文化族群在竞争时取得的成就差别很大。在美国,犹太人和华人同属少数民族,都有自己有别于美国主流社会的文化或习俗,也是两个相对成功的文化族群。但在美国的社会生态层上比较两个族群,会发现犹太族群的生态位远远高于华人族群。总的来说,华人给人的大体印象,是开中餐馆和当研究助手,在这两个领域华人比较集中。虽然从事研究和学术的华人不少,但在学术上取得类似杨振宁、李政道那样世界一流成就的人很少。而犹太人则活跃在金融、投资、法律、文化(比如好莱坞)甚至政治等领域,犹太人中涌现出大量的金融家、实业家、思想家、大导演、大律师、大政治家,他们取得的成就远比华人辉煌得多,他们的生态位也比华人高得多。 我们还可以研究一下东南亚。在同样的制度环境下,华人取得的经济成就甚至文化成就往往要高于当地人。在东南亚,华人更多从事城市工商业,也从事金融业、娱乐业等。在某些东南亚国家,华人几乎控制了整个城市经济,成为上层文化族群。由此产生一个问题:为什么华人在美国取得的成就低于犹太人,而在东南亚取得的成就高于本地人呢?我们会发现制度以外的其他因素,可以笼而统之地归之于文化因素。也许有人说,可能是人种因素。我不同意这种看法,因为从人种来看,犹太人与阿拉伯人都是闪米特人的后裔,具有共同的血脉。犹太人与阿拉伯人的区分,不是生理上的,而是文化上的。…
张鸣 人民大学教授 2009年的中国,除了金融海啸造成的影响之外,最大的事,莫过于医改和教改。医改方案已经出台,教改方案也正在酝酿。从某种意义上说,医改和教改,关系到中国的现代化,能否迈过社会保障这个关键的坎的大问题,至关重要。但是,以目前已经浮出水面的医疗改革和教育改革的方案和设想来看,似乎要想迈过这个坎,还存在一些内生性的障碍。 其实,中国的教改和医改,并非始于今日,相应的改革,很早就已经开始了。此前的改革,实际上是沿着经济改革的路径,在教育和医疗领域,引入了市场机制。不仅公立学校和医院,要按市场规律办事,而且也小范围地开放民营事业进来,有了民营医院和学校。可是,两个改革最让人诟病的,恰恰就是这种市场引入。虽然,在我看来,前些年的医改和教改市场引入,存在很大的扭曲,本质上是形成了某种国家垄断性的医疗和教育产业,两个市场,都是扭曲的市场,现在医疗和教育领域弥漫的唯利是图的气氛,跟这种改革本身,有着莫大的关系,但是,还是不得不承认,即使这两个领域完全对民营开放,形成充分的市场,医院和学校也未必就会真的不那么唯利是图,至少,在当下的民营的医院和学校里,我们看到的,跟它们的公立兄弟一样,弥散着呛人的铜臭味。 事实上,医疗和教育,既不同于一般经济领域,可以全部交由市场办理,也跟慈善事业不同,具有完全的公益性,一方面,它们具有较强的公益性,不可能完全市场化,另一方面,也存在着一定程度的交易对价特性,其服务,可以购买。一般来说,现代发达国家,出于社会保障的考虑,往往强调其公益性,将教育和医疗服务,作为公共产品来由国家提供,但即便如此,一般也是提供基本的教育和医疗保障,社会还是存在走市场的私立医院和学校。中国是个正在起步的发展中国家,不消说学北欧的高福利国家,就是像美国这样公认福利较差的国家,也学不来。至少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国家根本无法实现有效的公益性的医疗和教育覆盖,如果强行实行之,就会跟改革前和当今印度的状况近似,形成一种有名无实的公费医疗和教育。因此,中国的医改和教改,保持一定程度的市场化因素,是必须的。但是,市场必须加以制约,其制约因素如果仅仅是国家的福利,远远不够,有必要引起其它的因素。 其实,中国新式的医疗和教育,最早的引进者,都是教会(包括天主教和新教)。在鸦片战争中国教禁开放之后,来华传教的传教士,很多都是医生,甚至在鸦片战争前,这样的医生,就已经在广东、福建出现了,给林则徐治过疝气的美国医生伯驾,就是一个传教士医生。中国的西医,基本发端于教会,西医教育,无论协和、湘雅、华西,都是教会办的,也各自形成了自己的医院体系。至于西式学校,几乎是跟各地教会同步兴起,有教会的地方,差不多都有学校。中国最早的大学,也是教会办的,圣约翰大学,兴办于1879年,1892年开设大学课程,震旦公学,1903年兴办,1917年升格为大学。而国立京师大学堂说是1898年开办,实际运作则是1903年后的事情了。实际上,清末新政的教育改革,兴办的学堂,无论大中小,都在明里暗里跟教会学校学。民国时期教会的大学虽然数量不多,学生比例也不高,不过占全部在校大学生的15%左右,但几乎所有的教会大学都是名校,北方的燕京、辅仁、协和,东部的圣约翰、金陵、东吴,南方的岭南,中西部华中和华西以及湘雅,几乎个个都可以跟国立的清华、北大,私立的南开和厦门大学相媲美。在五四以后,教会大学的宗教色彩也逐步褪去,国立、私立和教会大学三足鼎立,相互竞争,才创造出民国大学的辉煌。 虽然说,教会办医院和学校,最初的动机,也许是为了吸引人们入教,实现所谓的“中华归主”,但是,毕竟在客观上,促进了中国的新式医疗和教育事业的发展,也为中国的老百姓谋了福利。而且在其自身发展过程中,也逐渐减少了宗教和神学色彩,趋于世俗化。尽管如此,教会的医院和学校,却始终保持了它们的慈善性和公益性,教会医院和学校,开始的时候不收费,后来,局面打开,开始收费,但医院依然有针对贫苦人的慈善的门诊,有慈善性的医疗服务。学校也是如此,对于学业优良的贫寒子弟,始终都敞开大门。 教会医疗和教育事业这种与生俱来的公益性,对于公立和私立教育和医疗事业,始终是一种压力,一种竞争性的压力,可以制约着公营事业不那么官僚化,更可以制约着私营事业不那么唯利是图。从这个意义上讲,现在中国医改和教改,把这两个领域对教会开放,会起到同样的作用,对国家和民众,都是利大于弊的好事。众所周知,现在这两个领域不能对教会开放的原因,是意识形态的,但是,另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是,教会在中国的发展,一日千里,许多地方,不说教堂林立,也差不了多。既然教堂的存在已经无法遏制,那么,人为地禁止教会进入公益事业,还有什么必要呢?清末和民国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教会的存在,尤其是在公益事业的存在,对国家安全并没有什么妨碍,当年尚且如此,那么在当今世界已经进入后意识形态的今天,这样的担忧,就更没有必要了。
来源:《商界基督徒》杂志 | 秦思宇编辑 2008年10月26日上午,来自美国的肯特·汉弗莱(Kent Humphreys)先生在北京企业家团契举办的“第五届企业家研讨会”上围绕“如何通过团队、社交网络(人脉)进行有效地经营”发表演讲。这次,62岁的肯特飞了45个小时才到北京。也许在回家的路上,他的岳母就会永远地离开这个世界。然而他依然肩负着责任来到北京。他说,他来北京就是想做仆人,侍奉中国的企业家,和他们分享真理,并期望能够结出果实。他表示,基督徒企业家不仅渴望盈利,更要对社会做出贡献。为了改变一个民族,先要改变一个城市,要改变一个城市,先要改变这个城市的一个公司,要改变一个公司,先要改变公司的领导人自己。 企业家在大团队中接受教导 企业家在大团队中接受正确的价值观的教导,从不同的讲员那里,会有不同的收获。通过学习,企业家们会建立起正确的价值观。这对于想建立长期收益的公司至关重要。没有正确的价值观,不能期待长期的成功;没有正确的价值观,即使可以达到目标,却会失去灵魂。这就是目前金融风暴席卷全球的原因所在。华尔街的贪欲在增长,腐败时有发生,没有人真正关心客户,他们忘记了正确的价值观,或者他们根本没有正确的价值观。 肯特列举了他的公司的价值观: 1.用诚实建立信任:我们将是可靠的,可信的,并且持守承诺,在我们承诺的时间内“我们会做我们说过要做的事”。商业也是在诚实的基础上运作的。…
五,书籍和媒体简介 第681篇 权利的傲慢读后感 一位老同事传给我一个pps,就是配有音乐的一组幻灯片,这种艺术形式很好,使人在欣赏音乐和美术的同时得到教益。这个pps的主题是‘权利的傲慢’。 现将它的解说词录在下面,作者是王开岭,摘自《作家文摘》 。 耶路撒冷有一座叫‘芬克斯’的酒吧,面积仅30平米,却连续多年被美国《新闻周刊》列入世界最佳酒吧的前15名。【究其奥妙,竟和这样一则故事有关——】 酒吧老板是个犹太人,罗斯恰尔斯,在其悉心经营下,酒吧小有名气。一天,正在中东访问的美国国务卿基辛格来到耶路撒冷,公务结束后,博士突然想光顾一下酒吧,朋友推荐了‘芬克斯’。 博士决定亲自打电话预约,自报家门后,他以商量的口吻说:“我有十个陪同,届时将一同前往,能否谢绝其他顾客呢?”按说,出于安全考虑,是可以理解的,何况这样的政要造访,对一家商户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