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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等研究院专题:李威:高等研究院的现代价值与“中国化”研究

[align=left][color=rgb(51, 51, 51)][font="][size=12px][b]《教育探索》2016年9月刊[/b][/size][/font][/color][/align] [align=left][color=rgb(51, 51, 51)][font="][size=12px] [/size][/font][/color][/align][align=left][color=rgb(51, 51, 51)][font="][size=12px]“大学”(university)一词源自拉丁语UNIVER⁃SITAS,本意是“研究高深学问的学者共同体”。然而自20世纪初开始,随着工业革命的深入和学术资本主义的流行,大学与社会、市场、政府的关系开始紧密起来,并成为社会发展的中心。在这种世俗化扩张的过程中,大学的“象牙塔”特质逐渐褪色,这使从事高深学问研究,特别是致力于人文和自然科学基础理论研究的学者们丧失了传统的思维领地。与此同时,随着知识的不断扩充,大学内部的系科也更加细化,这对“高深学问”的研究和创新十分不利。因此,在大学之外,需要创建一种隔离外界干扰、不涉及利益纷争、专门从事高深学问研究的多学科交叉融合的基础科学研究机构,高等研究院正是应运而生的新型组织。[/size][/font][/color][/align][align=left][color=rgb(51,…

李威:高等研究院的现代价值与“中国化”研究

[align=left][color=rgb(51, 51, 51)][font="][size=12px][b]《教育探索》2016年9月刊[/b][/size][/font][/color][/align] [align=left][color=rgb(51, 51, 51)][font="][size=12px] [/size][/font][/color][/align][align=left][color=rgb(51, 51, 51)][font="][size=12px]“大学”(university)一词源自拉丁语UNIVER⁃SITAS,本意是“研究高深学问的学者共同体”。然而自20世纪初开始,随着工业革命的深入和学术资本主义的流行,大学与社会、市场、政府的关系开始紧密起来,并成为社会发展的中心。在这种世俗化扩张的过程中,大学的“象牙塔”特质逐渐褪色,这使从事高深学问研究,特别是致力于人文和自然科学基础理论研究的学者们丧失了传统的思维领地。与此同时,随着知识的不断扩充,大学内部的系科也更加细化,这对“高深学问”的研究和创新十分不利。因此,在大学之外,需要创建一种隔离外界干扰、不涉及利益纷争、专门从事高深学问研究的多学科交叉融合的基础科学研究机构,高等研究院正是应运而生的新型组织。[/size][/font][/color][/align][align=left][color=rgb(51,…

李威:高等研究院的现代价值与“中国化”研究

[align=left][color=rgb(51, 51, 51)][font=&quot][size=12px][b]《教育探索》2016年9月刊[/b][/size][/font][/color][/align] [align=left][color=rgb(51, 51, 51)][font=&quot][size=12px] [/size][/font][/color][/align][align=left][color=rgb(51, 51, 51)][font=&quot][size=12px]“大学”(university)一词源自拉丁语UNIVER⁃SITAS,本意是“研究高深学问的学者共同体”。然而自20世纪初开始,随着工业革命的深入和学术资本主义的流行,大学与社会、市场、政府的关系开始紧密起来,并成为社会发展的中心。在这种世俗化扩张的过程中,大学的“象牙塔”特质逐渐褪色,这使从事高深学问研究,特别是致力于人文和自然科学基础理论研究的学者们丧失了传统的思维领地。与此同时,随着知识的不断扩充,大学内部的系科也更加细化,这对“高深学问”的研究和创新十分不利。因此,在大学之外,需要创建一种隔离外界干扰、不涉及利益纷争、专门从事高深学问研究的多学科交叉融合的基础科学研究机构,高等研究院正是应运而生的新型组织。[/size][/font][/color][/align][align=left][color=rgb(51,…

任剑涛:工业革命与不列颠新帝国的兴衰

[b] [/b] [color=rgb(0, 0, 0)][font=瀹嬩綋, Tahoma][size=14px] 这就是霍布斯鲍姆指出的:“一个全盘工业化的工业经济体意味着开弓没有回头箭,至少工业化将持续往前推进。”一个国家,面对全盘工业化的进程,推进有力,就持续领先;推进无力,便迅速落伍。不列颠新帝国首尝工业革命的甜头,但也势必首尝落后于工业革命步伐的苦果。 [align=left]   这一跌落的过程是漫长而痛苦的。漫长,是因为英国逐渐跌落的过程,耗时达到一个世纪。但跌落的世界霸主、新型帝国不列颠,不再重蹈古典帝国的覆辙:帝国的衰败,不再是一场国家衰亡之旅,而是国家毫不逊色地位列发达国家行列,仅只失去世界霸主的叱咤风云地位而已。这也是现代新帝国不同于古代帝国的一大特征。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帝国兴衰“怪事”,就是因为新型帝国的国家运行逻辑几乎完全不同于传统帝国。结合前述,可以进一步理解为:首先,国家由盛到衰的发展,不再是一个从狂风暴雨的军事征服到国内衰退、被征服或毁灭的过程。不列颠新帝国的发展,首先是长期蓄积内功的结果,其次才是对外战争与征服的产物。借助的帝国拓展动力,不仅有军事的、政治的,更有经济的、社会的因素。新帝国的现代性特征,尤其是从这个国家的切近日常生活的创新和工业化转制上体现出来。诚如霍氏指出的,英国工业革命锻造了一个新的社会结构、一种新的生产方式、一种新的生活方式、一个新的世界机制。这是诸社会要素共同作用的产物。而此前,各个社会要素很少如此交错地发挥作用。正是因为如此,勃然兴起的新帝国,即使遭遇一时的国内困难,或者碰上国家挑战,也不会催生一场国家迅疾毁灭的悲剧。“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的古代帝国定势宣告终结。[/align]…

陈来:“礼”的精神与世界城市

[b] [/b] [color=rgb(0, 0, 0)][font=瀹嬩綋, Tahoma][size=14px] [align=left]   一、礼是一套规则体系,也是古代中国组织社会的理想方式,它对现代社会是否有意义,或有何意义?至少在多元文化成为潮流的当今世界,值得深入探讨。应该说,20世纪的历史已经证明,在商业冲动笼罩世界、市场法则支配全球的21世纪,仅仅依靠法律和民主不能建设起有序和谐的社会。为了提高精神生活的品质,发扬道德价值,指导人生方向,需要开放各种探求,而其中的一个课题是:有必要把东亚传统中的礼文化经过选择而有益地应用于人文教育的实施、社会问题的解决、人际关系的调整,城市文明的建设,以期达到提升人性价值、建立健全人格、共创和谐的秩序。[/align][align=left]   我们今天当然不可能也不应当企图全部恢复古代关于礼制、礼俗仪节的体系,我们必须一方面依据创造的转化和批判的继承发展的原则,把儒家古礼的精神、结构、气质、原则、范式提炼出来,以适应现代社会的需要,对治当今世界的病症。另一方面,发扬古礼的礼让精神,建设适宜现代城市文明的新的礼仪体系。的确,“礼”的涵义本来就是十分丰富的。那么,在古代文化史上的“礼”究竟意有何指呢?这必须加以分析和说明。可以说,“礼”在古代文化中至少有六种不同的涵义:[/align][align=left]  …

魏斐德:世界历史背景下的中国

[b] [/b] [color=rgb(0, 0, 0)][font=瀹嬩綋, Tahoma][size=14px][align=left]   人们怎么区别西方历史和中国历史呢?它们之间最关键的不同因素是什么呢?伊懋可(Mark Elvin)在他的《中国以往的模式》一书中给了我们答复:中国历史上的统一是它的一种文明。他的解释基于技术决定论,即军事装备和政治手段决定了一个帝国的疆界与寿命。如果与罗马帝国做大致的平行对比的话,这种解释对汉朝(公元前206—公元220年)还可以适用。但在公元4世纪之后,这个解释就不足以说明中国与西方之间的差别。也就是说,把技术看成是最重要的因素,伊懋可忽视了关于“统一”这一意识形态的或规范性的概念的重要性,而这个概念在中国传统上曾是非常强大的一个文化概念。[/align] [align=left]  …

王柏华:中国诗学中的身体隐喻

[b] [/b] [color=rgb(0, 0, 0)][font=瀹嬩綋, Tahoma][size=14px][align=left]   “隐喻”(metaphor)一词来自古希腊语的metapherein,其中meta意思是“超越”,而pherein的意思则是“传送”或“转移”。这首先是一套语言程序,通过这样的语言程序,一个事物的某个方面被“传送”或“转移”到另一个事物上,人们就把这个事物说成那个事物,以此揭示出这个事物的一些特征或者以此对这个事物做出某种评价。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将其明确界定为“用一个表示某物的词借喻它物,这个词便成了隐喻词”①,后世人们对隐喻的阐述都是从亚里士多德的这个观点出发的。对我们来说,隐喻不仅仅是一套语言程序,更是一种思考事物认识事物的基本方式,我们总是通过隐喻词去把握事物、评价事物。在诗学领域,人们对诗文的品评也多采用各种隐喻词,其中,尤其是使用来自表述自身身体方面的各种词语。我们称这种使用描述身体元素、身体行为或身体体验的词语来描述诗文的方式为诗学中的身体隐喻。[/align][align=left]   中国古代诗学话语中有大量的身体隐喻流行。在古代,不仅诗歌制作被描述为一种身体行为,诗歌品评更是常常被描述为一种身体元素或身体体验,似乎只有借助身体隐喻才能充分表达古人对诗的欣赏。孔子的“闻韶乐,三月不知肉味”,可以被视为后世以身体隐喻品评诗文的一个雏形,在这里,音乐的美居然能使人长时间忘却肉味,这是反向地使用身体隐喻,借此,我们很容易地得出音乐具有与肉味相等同的一种味,肉的味道被“传送”或“转移”到了音乐或诗歌上面,于是就有了“韵味”,有了钟嵘所谓的“滋味”。[/align][align=left]   中国诗学中的身体隐喻可以按照对身体领域的不同指涉大致区分为身体形态的和身体体验的,两者从外到里,不断深入。如“骨”、“气”、“脉”、“肌理”等,可归之为形态方面的隐喻词;“性”、“情”、“味”、“神”、“媚”等,可归之为体验方面的隐喻词。这些隐喻词的流行的确反映了中国古人的一种观物运思习惯,这种习惯在《周易·系辞传》里有经典的表述:“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孔颖达《周易正义》对此的解释是:“近取诸身者,若耳目鼻口之属是也;远取诸物者,若雷风山泽是也。举远近,则万事在其中矣。”虽然这是就卦象而言的,但卦象始终需要文辞的阐述,所谓“观其象,玩其辞”。《易经》里取之诸身和诸物的词语都需视为隐喻词看待,古人正是常以取之诸身的观物方式看待诗文,钱钟书在1937年曾经写过一篇《中国固有的文学批评的一个特点》③,他认为这种方式是中国固有的一种文学批评特征,他称之为“人化文评”。在探讨中国诗学的身体隐喻这个问题上,这篇文章是具有创见性的,作者大量使用跨文化的材料,也是我们今天从事比较诗学探讨回避不了的。文中的一些观点、思维方式以及存在的一些问题在今天的比较诗学讨论中依然具有普遍性,值得我们重新阅读,下面,我结合这篇文章就身体隐喻涉及的一些普遍性问题做点讨论,以期对这个问题的研究进程有所推进。[/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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