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学生上书北京 要求换中南海标语 (2008-04-08) fieldset { width: 309px; border: 1p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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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凯乐 治理基督教私设聚会点,一直是我们宗教工作的重中之重。各地政府相关部门,为有效治理当地基督教私设聚会点,每次都要设立专门的宗教工作领导小组,组织各村(居)委会对其辖区内人员调查摸底,摸清、摸透、摸出基督教私设聚会点的活动特点及存在的问题。然后,宗教工作领导小组制定方案、动员培训、组织实施,最后验收并形成专题总结报告。 近年来,全国不少省市制定了“依法治理基督教私设聚会点工作方案”,在当地开始全面推行。各省治理方案,在纲要、内容和工作方法上基本统一,与以往的治理思路相比,更强调私设聚会点与政府关系属于人民内部矛盾范畴,聚会点的治理被纳入到社会管理创新的轨道上来。 上述方案认为基督教私设聚会点,是指未经人民政府宗教事务部门批准、登记,经常举行基督教聚会活动,活动内容和人数超过传统意义上的家庭聚会范围的场所。其实,一般而言,私设聚会点就是社会上所称的“家庭教会”,有点多、人少、面广、发展快、活动隐蔽、成因复杂、派系林立、反复性强的特点。 上述方案,将基督教私设聚会点大致分为四种类型:一是基督教原教派背景的聚会点;主要有聚会处、安息日会、真耶稣教派等背景的聚会点;二是由公安部门认定的非法组织下属的聚会点;三是境外基督教渗透组织下属的聚会点;四是因合法登记场所内出现矛盾分离出来的和一些年老体弱的信徒就近活动形成的活动点。 “依法治理基督教私设聚会点工作方案”总体要求是:疏堵结合、区别对待、分类处理、纳入管理。治理目标是:区分不同情况,通过分类处理的方法,将私设聚会点纳入依法管理范围,并建立长效管理的机制,促进基督教活动正常化。 该方案提出坚持依法处理、稳妥推进,采取“四个结合”的原则,即“疏”与“堵”相结合、常规管理与创新方法相结合、集中治理和长效管理相结合、政府职能部门的主导作用和发挥宗教团体、宗教活动场所的积极作用相结合。工作方法则是根据各私设聚会点的不同情况,做到“一点一策”分类处理: 第一种是“登记一批”:对信教群众需要、符合合理布局原则、活动正常、愿意接受当地宗教团体领导的私设聚会点,要帮助他们完善登记条件,依法补办设立批准、登记手续。对有教派背景的、愿意接受通过基督教“两会”组织接受登记,又基本符合登记条件的私设聚会点,依法办理设立批准、登记手续。 第二种是“合并一批”:对因登记场所内出现矛盾而分离出来的、超过家庭聚会范围的、或因就近活动而形成的私设聚会点,原则上不再设立新的场所,可以采取与附近登记场所合并的办法,将其纳入依法管理的范畴。…
威胁与机会:考验执政者的智慧与能力 / 杜光 ( 博讯北京时间 2008 年 4 月…
是谁让孩子“整”妈妈 上个星期天中午,乘公交车回家,车到某站上来几个欢乐的小学生。他们拿着种种乐器,大约是刚刚练完参与奥运的节目,上车后仍然叽叽喳喳,欢蹦乱跳。车上很空,人人有座,有个小姑娘坐下之后,就开始打镲,刺耳的金属敲击声,霎时充满整个车厢。一位中年妇女示意她别打了,女孩视如不见,继续发挥她的余兴。这位妇女是她妈妈,看着车厢内乘客厌恶的表情和女儿旁若无人的举动有些生气了,她严厉地叫着小姑娘的名字:“××,别打了!让人心烦。”这孩子仍然敲击不辍,仿佛从中获得很大的乐趣。妈妈真的生气了,把铜镲从女孩的手中夺了下来。小姑娘也生气了,跺着脚,指责她妈妈说:“好!你反对奥运,我告诉我们老师去!”并要从她妈妈手里夺回铜镲,妈妈不理她,把铜镲紧紧地抱在怀中,脸看着窗外,一任小姑娘吵闹。一车人都用惊讶的眼光看着这孩子,有指责,更多的是疑惑不解。许久,在众人责备的目光下女孩才停止了胡闹,安静地坐了下来。 看着这情景,我很奇怪,也很悲哀,一个戴红领巾的、不到10岁的女孩竟会以如此纯熟的“政治”手段和她妈妈斗争,这种手段曾是我们很熟悉的。其特点就是拉上当前被认为是最犯忌的问题,给对手以一击,必以致其死命为目的。1957年多少人就是被这种政治操作打成右派的,以后多少整人的政治运动,都是用此法操作的,轻车熟路,每发必中。我的一位同学的父亲是小学语文教师,当让他向党提意见时,他想了半晌,说了一句“现在小学生的毛笔字写得不如以前好了”。后来划右派时,有几种言论铁定要划的:“今不如昔”就是一条。于是,他这句话就被上纲为“今不如昔”论。帽子一直戴到“文革”,“文革”中被斗死。 自从改革开放以来,这种“拉大旗作虎皮,吓唬别人,保护自己”和乱扣帽子的做法受到抵制和批判,虽然愿意这样搞的不能说从此绝迹,比如1980年代讨伐流行歌曲、1990年代围攻台湾作家柏杨先生作品时都有人重作冯妇,再操故伎,但总的说来没有形成大风大浪,社会还在进步,它也很难得到民众的认同。往往是他们重言恶语惊扰于一时,引得围观,但不用多久,因无新技,也会哗然而散。 当然,这里不是说小姑娘想致妈妈死命,她不懂得这种手段厉害,甚至不明白它的杀伤力,但其内心深处会觉得这种做法很解气,可能会吓住妈妈,有了这种潜意识她才会说出那些话,给妈妈一击。这就使我感到可悲,总觉得经过了数十年的反正面的经验教训,我们应当与整人的风气和整人的手段决裂了,步入和谐社会了。即使五六十岁以上的人们,因为在鸡争鹅斗时代熏染过久,难免存留有那个时代的痕迹。年轻人、特别是学生一族中的姑娘小伙应该像贾宝玉所说“无价之宝珠”一样,晶莹纯洁,光彩四射。没想到一个小姑娘却会用整人这一套对付妈妈!“这一套”是从哪里来的?是我们教育中的问题,还是从社会上来的?前几年教育界呼吁警惕“狼奶”,从“样板戏”入教科书来看,“狼奶”仍未断绝,鲁迅先生说的“救救孩子”也没有过时。 (作者系知名学者) (来源:南方都市报) 本帖最后由 曹志…
作者: 金陵狼嚎 提交日期:2008-4-6 20:06:00 也许很多人都不会想到,吴侬软语的江南水乡苏州,却也是一块可与燕赵大地相提并论的慷慨悲歌之地。吴越争霸时期有刺吴王僚的勇士专诸,秦末有带着八千江东弟子起而抗暴的项羽,晚明有为保全苏州市民挺身而出的五义士,而在我们生活的时代,在这块古老而却血性不灭的土地上,又诞生了一位“因为爱我们而被杀”的伟大女性——林昭。 今年是林昭遇难40周年,40年前的4月29日,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年代,林昭倒在了“四人帮”集团罪恶的子弹下。直到今天,她圣洁而不屈的灵魂依然活在反对专制极权、渴望自由民主的国人心中。对于一个几乎是独自一个人与黑暗时代(汉娜.阿伦特语)对决的伟大女性,人们又怎能忘记? 到苏州这么久了,居然一直不曾去拜祭过这位伟大的女性,真的是非常惭愧。清明的前一天晚上,我饱含着热泪看完了胡杰先生的《寻找林昭的灵魂》纪录片,6点30分左右,天刚亮,我就想,该是做点什么的时候了,林昭遇难40周年的清明,我一定要做第一个去祭奠她的人。在网上找到了林昭墓的位置图,6点50分,踏着清晨的轻风,我挤上了开往灵岩山的游4公交车。时间太早,花店还没有开门,想起纪录片中林昭的好友张玲女士曾经提到过林昭很喜欢喝酒,于是在金枫美地站中途下车,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已经开门的超市买了一瓶茅台镇的“小醉仙”白酒。…
西方媒体对愤怒的中国网民表示不屑(组图) 2008年04月17日 07:58:01 来源: 环球网 【字号 大 中 小…
历史留给改革的时间不多了 ——2008“两会”后的中国 章立凡 自去年中共十七大以来,我已不大发表时评,今年“两会”期间也是如此。有朋友问起个中原委,我自认对中国政改“话已说尽,事无可为”;即便再言,犹若“知其不可而为之”。 变法:永远的历史悲怆 温家宝在会议结束后的记者招待会上,引用了一句名言“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媒体上一片叫好声,我却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悲凉。以王安石自命,可谁又愿意当宋神宗?旧体制的强大惯性,会令一切革新方案变味,王安石锐意改革,最终竟搞到民不聊生,就是一个著名的悖论。 从商鞅到王安石,从光绪到胡、赵,历代改革者的命运都是悲剧性的;体制内的非秩序更迭,在前苏联阵营及中国不乏先例,“胡温新政”会不会重蹈历史覆辙?天变(自然灾害)、祖宗(僵化的意识形态)和人言(来自左、右阵营的抨击),恰恰反映出当前政治体制改革的困境。甚至有学者断言“改革已死”,中国已进入“后改革时代”。 改革:最大敌人是自己 1949年的革命和社会一体化整合,消灭了传统的民间社会和地方自治,将党的管制渗入社会的每个细胞,并毫无节制地自我复制。“改革开放”三十年来,由于政治体制改革的车轮未能与经济体制改革同步,结果不但造就了势力庞大的特殊利益集团,也从官僚体制内部形成了与之配套的权力寻租机制。…
税的起源和发展/时寒冰 ( 博讯北京时间2008年4月17日 来稿 ) 1.税的起源 (博讯 boxun.com) 村长对村民说:“流氓要凌辱你们、强盗要掠夺你们、无赖要欺压你们。你们纳税,我组织保安队保护你们,我当保长。”…
吴澧 3月3日的《南方周末》发表了对国家宗教事务局局长叶小文的专访,里面提到“ 宗教的全球化,基督教的普世性”。 指出这一点,很有必要也很及时。我们有很多同志,仍然认为基督教是西方宗教,其实,基督教在今天更是第三世界的宗教。即使教廷仍然设在梵蒂冈的天主教,如今也有了新肤色——与其说是白的,还不如说是棕的。而引导这一肤色改变的,正是于三年前的4月2日去世的前任教宗约翰·保罗二世。 约翰·保罗二世本籍波兰,是近五百年来的第一位非意大利人教宗。他能够在1978年的教宗选举中脱颖而出,原因之一是拉丁美洲的红衣主教不愿再选西欧人。约翰·保罗二世即位后,提拔了大量亚非拉籍神职人员。例如,2001年封赐的二十四名红衣主教中,十一名来自南美,两名是印度人,非洲也有三位。约翰·保罗二世在位的二十六年期间,天主教的组成发生了深远的变化。 今天的天主教,我们已经很难称之为“西方宗教”,就像我们现在很难说佛教是“印度宗教”。按比较保守的估计,全世界超过10亿的天主教徒中,4.9亿在南美洲,1.2亿在非洲,1.1亿在亚洲。也就是说,70%的天主教徒如今生活在第三世界。 世界上做礼拜人数最多的天主教堂在韩国;在修女特蕾莎的葬礼上,教宗特许印度少女们跳她们的民族舞蹈;单是菲律宾一国的天主教徒人数,就超过了意大利、法国、西班牙和波兰这欧洲四国的总和。而且亚非拉的教徒总数增长更快。我手头有份资料,里面提到,在1998年接受洗礼的1800万教徒中,800万在南美洲,超过300万在非洲,近300万在亚洲——也就是说,发展中国家占了当年入教人数的3/4强。 同样,新教现在也是世界性宗教。《纽约时报》专栏作者纪思道某年复活节时在非洲津巴布韦采访,他写道:肯尼亚、尼日利亚、南非、坦桑尼亚和乌干达任一国家庆祝复活节的圣公会(英国国教)教徒,都超过英国、加拿大和美国的总和。纪思道见到整个黑人村庄的男女老少在星期日集体步行几十里路上教堂。 很多人仍然认为,亚非拉的基督教是西方人强加的,是应该而且必须排斥的体内异物。但是,正如已故坦桑尼亚前总统、非洲独立运动著名领袖和中国人民的老朋友尼雷尔先生(他有一张与毛泽东热烈拥抱的照片很有名——通常只跟外宾握手的毛,被热情的尼雷尔闹了个措手不及)所说:经过这么多年之后,基督教现在已经是“我们的”宗教。…
——在河南信阳公民社会与现代思想论坛上的演讲 作者按:2012年5月15日,我接受河南省信阳市平桥区区委邀请,在该区主办的“信阳公民社会与现代思想论坛”上,作了主题演讲,现根据演讲录音稿整理成文,稍有删节。 非常感谢王继军书记邀请我到平桥来谈谈我对当前中国社会政治思想状况的认识。我研究理论是比较早的,1983年到人民大学,与王书记也是校友了。1986年开始读博士学位,89年风波以后我就下海经商了,到今天仍在做艺术品投资与推广方面的工作。对于理论研究,我现在只能说是票友了,已经不是我的专业了,写文章只是业余的兼职。为什么今年以来我又出来写了一些东西呢?其实从2003年起,我就给自己定了一个任务,一年写一篇文章,主要是对中国历史和现实中一些大的问题的思考。从今年开始,我面向网络写作,写了一系列关于中国现实问题的文章。主要有两个系列,一个是“关于中国下一步”的系列思考,现在已经写到第七篇了。还有一个是重庆事件持续发酵,社会广泛关注,我就写了一个“回望重庆”系列,现在已经写到第五篇了。这两个系列的文章都发表在共识网,这是一个国内影响很大的思想网站。我的文章发表后,在社会上也引起了一些反响,有些人都在问:荣剑是谁呀? 其实我在89年以前写了大量文章,特别是在当时著名的“世界经济导报”上关于“新权威主义”的讨论,就是由我和吴稼祥首先开始唱对台戏的,由此引发一场大讨论,我是主张民主的。自那以后二十年间,我没有介入理论界的是是非非。这一次我突然冒了出来,也引起了我们平桥区领导的关注,王书记费尽周折找到了我,我也很惊奇,也愿意来和大家交流。对于市县两级干部,我接触的还是比较多的。我始终有一个观点,中国市县一级干部的政治智慧是高于我们九个常委的!不是说笑话,我们大家对现实都不满意,希望常委们有大智慧,拿出高招来,可他们迟迟就是拿不出来。这一方面是体制问题,但我认为人到一定位置后智慧是下降的,我在后面会谈到这个问题。 虽然二十年没有写什么东西,但我的文章出来后,的确引起了思想界比较大的反响。我最近写了一篇“ 奔向重庆的学者们 ”,在共识网上点击量达到了六万多次,加上转发,看到的人就更多了,而且美国所有的中文网站都转载了这篇文章。我由此感受到网络传播的力量。以前我在《中国社会科学》这样高端的学术杂志上发表长篇大论,读者可能只有几百个。网络读者广泛,是吸引我写作的一个重要原因。另一方面,从年初我在网上发表第一篇文章时,我是感到,到这个时候,是应该出来讲一些话了。之前的二十年,大家都在看中国现行制度能运行到什么时候,它的效率会发挥到什么程度。小平主张不争论,结果大家都埋头干事,先挣点钱再说。当然,社会问题也没有充分暴露出来,各方利益大致平衡,彼此相安无事吧。但从最近几年,感觉到社会问题在逐步积聚,危机在加深,尤其是去年底以来,大家都感觉可能要出事,都有一种紧迫感,好像时不我待。薄熙来去重庆时就讲自己已经62岁了,没多少时间了。的确,对他们这批政治人物来讲可能就只有十年时间了,过了十年,他的理想抱负就没机会实现了。比如刘源去年也非常活跃,通过他的智囊张木生提出了新民主主义的理论,反响也很大。对此,我也写了一篇文章“ 重返新民主主义是否可行? ”,我自认为是很重要的文章,也引起了相当大范围的反响。以前从来没有见作为军队将领的刘源对国家发展战略发表什么意见,去年却非常高调地讲话。张木生的《改造我们的文化历史观》,反应了刘源的许多看法。共产党可以挖掘的资源都挖的差不多了,这些资源在现实中能发挥多大的效率,大家对此都有看法,很多的话已经讲不下去了。在这个时候,刘源觉得新民主主义还可以讲,可以用这个理论来凝聚大家的思想,可以来重塑执政党的合法性。因为大家都知道共产党腐败到这个程度,还有什么合法性呀?你在台面上讲的是一套,下面干的是另外一套。这种政治人格的分裂是长期形成的。现在党内有一批人是想改变这种状况,你共产党做的与说的差距不能这样大。比如学雷锋吧,我也写过一篇文章,题目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