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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s published by “Yadon”

盐光沙龙第九期:秩序、规则与自由——基督徒法律人看师生冲突事件

盐光沙龙第九期:秩序、规则与自由——基督徒法律人看师生冲突事件 耶和华的话临到我说:“人子啊,你要告诉本国的子民说:我使刀剑临到哪一国,那一国的民从他们中间选立一人为守望的。他使刀剑临到那地,若吹角警戒众民,凡听见角声不受警戒的,刀剑若来除灭了他,他的罪就必归到自己的头上。他听见角声,不受警戒,他的罪必归到自己的身上;他若受警戒,便是救了自己的性命。倘若守望的人见刀剑临到,不吹角,以致民不受警戒,刀剑来杀了他们中间的一个人,他虽然死在罪孽之中,我却要向守望的人讨他丧命的罪。人子啊,我照样立你作以色列家守望的人。所以你要听我口中的话,替我警戒他们。我对恶人说:‘恶人哪,你必要死!’你以西结若不开口警戒恶人,使他离开所行的道,这恶人必死在罪孽之中,我却要向你讨他丧命的罪;倘若你警戒恶人转离所行的道,他仍不转离,他必死在罪孽之中,你却救你自己脱离了罪。” 旧约以西结书 33 : 1 - 9 什么是世界观与圣经的关系?基督徒对该问题的回答清晰明确:必须由圣经来塑造和检验我们的世界观。惟有圣经才能对我们的生活给予正当的引导。这意味着在世界观事务上,那些相信圣经是神话语的信徒与非信徒之间存在一个重要的鸿沟。它亦意味着基督徒必须不断反省其世界观信仰是否与圣经相符合,因为,如果在这一点上失败,就会使我们难以抵挡地陷入这样一个境地:我们的许多信仰,甚至是基本信仰,挪用自好几代以来就已经越来越世俗化的文化(观念)。…

卓青:共产主义……还没有来?

共产主义……还没有来? ——《解构的共通体》与共产主义的萌芽(的解构) 转载自中国学术论坛 : http://www.frchina.net/data/detail.php?id=15532 (中国学术论坛编者按:这是作者2007年8月5日来稿,不久作者就去逝了。我们的迟发真是罪过,谨此纪念作者!请作者在天之灵宽恕!)   “如果弥赛亚就在罗马大门口,在乞丐和麻风病者中间,那么,我们可能认为,他的不可认识妨碍了他的到来,但恰恰因为如此,他就被认出来了;某些人头脑里回荡着这样的问题,徘徊不肯离去,问他说:‘你什么时候来?’他就在这里,不在未来。与在这里的弥赛亚一起,呼唤声经久不息,永远回荡:‘来,来。’他的在场却不是担保。未来与过去(至少来过一次,据说他已经来了),他的到来与在场根本就不一致……如果弥赛亚对‘你的到来什么时候发生?’这个问题的回答是:‘就在今天’,那么,答复确实是令人难忘的:是的,就在今天!现在,永远是现在。虽然等待是一种义务,但没有等待。什么时候是现在?不仅不属于日常时间……不维持日常时间而是动摇日常时间的现在,它是什么时候呢?” ——布朗肖《灾异书写》(引自德里达《友爱的政治学》注释)   罗马城门外,到来的弥赛亚被人问道“你什么时候来”,于是,他来了还是没有呢?来的是不是他呢?是否从一开始,它就并不被认为是他所是的,于是他的永远都不会来也就宣告了它的就在这里呢?…

联合早报:中国邀教宗出席奥运开幕式

摆脱奥运政治化 中国邀教宗出席奥运开幕式 (2008-02-18 2:10 pm)   (综合讯)中国官方为摆脱 北京 奥运政治化的争议,现正试图解决中梵建交,以及邀请教宗本笃十六世访问中国,并出席奥运开幕式的政治宗教障碍,希望中梵两国能在奥运前建交,并且达成教宗访中协议,以宗教力量化解政治暴戾之气。   据英国《泰晤士报》报道,中国天主教爱国教会副主席刘柏年最近几次公开讲话曾表示,一旦中梵双方达成协议,盼望并欢迎教宗本笃十六世访问中国,对此教廷仅回应称,并未收到中国的正式邀请,然政治观察家解读刘柏年讲话认为,教宗访中之说是经中国最高领导层认可批准的。   报道引述一名教廷资深官员透露,“双方在接触后已取得进展,我们颇为乐观,但双方仍彼此保持着最大弹性的审酌空间”,不过,熟悉双方会谈进度的北京消息人士表示,双方已进入细节商讨与达成具体成果的阶段。…

李向平:大寨造大庙,信仰大转型

李向平:大寨造大庙,信仰大转型    虎头山上建起了普乐寺,这对于精心打造了半个世纪的大寨精神如何是好? 媒体上的议论纷纷,引发了有关中国人精神信仰的一场不小的争论。究竟如何看待大寨精神?大寨人建造的大佛庙,它能给大寨和中国带来什么精神激励呢? 当我带着这些问题,步入大寨村庄、脚登虎头山、参访普乐寺之后,我才恍然大悟,世人议论纷纷、大寨人讳莫如深的佛教普乐寺,的确是以一个缩影的形式,揭示了一个经由政治、经济、意识形态而层累积成的中国信仰难题。这使我深深感到,解读大寨人半个世纪以来的精神结构,无异于就是重新解读中国人的信仰变迁。 不能建庙的大寨精神 大寨人建造佛教寺庙,这还是大寨吗?还是著名的红色旅游景区、全国农业旅游示范点吗? 媒体上面的各种议论和批评,几乎众口一词,出自于上述批评立场。曾经被视为是“一公二公” 的共产主义新农村,半个世纪之后,著名的虎头山上建起了一座佛教寺庙。奇哉怪也?…

秋风:中国体制转轨的自下而上进路

标签: 体制转轨 改革开放 1978 ● 秋风 从一九七八年算起,中国的转轨已持续了整整三十年。这期间,社会、经济、政治等领域发生了相当巨大的变化,民众的自由多少有所扩大,权利保障多少得到改进,财富也程度不等地有所增加。那么,过去三十年的变革是如何发生的?其动力来自何处? 很多人、尤其是在八十年代以来即在决策层曾经活跃的人士通常把变革过程概括为“自上而下的”改革。从语义学上说,选用“改革”一词本身就隐含了自上而下的含义。有些学者断言,“所有人都受益于改革”,仿佛是说,已经发生的变革是天上掉下来的,普通民众意外地得到了似乎本来不应当归自己的好处。秉持这样的历史解释,面对迄今依然没有解决的制度转型的难题,这些人士也习惯地对着政府呼吁深化改革。 如此呼吁,或许并没有完全瞄准合适的对象。过去所发生的变革并不完全是自上而下进行的。反过来说也许更为准确:绝大多数变革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而是从地上艰难地生长出来的。扩展了个人自由、增加了个人利益之法律保障的种种法律、政策、制度,归根到底,是由民众自己创造出来,而不是别人恩赐的。…

无名的小虫:这个时代的需要

这个时代的需要 路9:37/43 许多人认为参加聚会是主耶稣对我们的最终要求,其实参加聚会只是我们学习和装备的方式和手段,我们对神的敬拜,明白神的旨意,自身的改变和山下的需要才是我们聚会真正的目的。 一、 世人在劳苦中寻觅。37 “…他们下了山,就有许多人迎见耶稣。” 我们所处的时代,科学的高速发展带来经济的腾飞。收入的增加带来生活的提高。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们从温饱到小康,有了丰厚的收入、丰富的物质、便利的交通、快捷的资讯。人们的内心应该心满意足安享天年才对,许多人生活在世界上,并不认识自己从何而来,为何而来!更不知道自己要去何方。他们厌倦童年的生活,急于长大成人。而已经长大成人的人,又是多么渴望自己能青春永驻、返老还童;年轻的时候用健康来换取金钱,忙忙碌碌、努力向钱看!到年老的时候,又用大把大把的票子来换取健康;吃好药,住医院竭尽全力多活几年,哪怕几天;他们都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努力致富,积攒钱财,光宗耀祖,望子成龙。然而却对未来不寄予任何希望;当面对死亡的时候都会觉得两手空空,抱恨终天。当我们进入每一个阶层,每一个家庭,每一个人的内心却不难看出,没有一个人对自己的现状心满意足。各种危机接踵而来;道德每况愈下,心灵俞觉空虚,需求比收入更多;人的内心对物质世界的追求没有止境!渴饮海水,越喝越渴哪! 二、 后代在潮流中浮沉。38…

成庆:从体制到体制:改革三十年知识分子的转型史

从体制到体制:改革三十年知识分子的转型史 屈指一算,改革如今已过三十年。在这样的时间点上,各种梳理与检讨改革三十年经验的讨论会与出版物已经为数不少,但是笔者所在意的问题却是,在这三十年的过程里的知识分子,到底发生了哪些变化。因为观察一个时代的特征,或许最为便捷的方式是观察知识阶层的状态,比如他们的心志状况、与社会、政治体制的结合方式以及提供的文化与知识内容等等。 总体而言,1978年以前,知识分子经过几次政治运动之后,基本上和体制融为一体,从这个意义上而言,当时的“知识分子”只是整个一元体制下的“知识工作者”,他们只负责对一套政治话语进行不断的论证、转述与传播。但是由于1978年所启动的改革进程与当时的政治需要,政府开始动用体制内“理论工作者”来炮制新的党内意识形态给予改革以正当性,如1978年5月10日所发表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就是由中央授意,由体制内的“理论知识分子”起草发表的,从此之后,改革开放的实用主义逻辑得以基本奠定。 改革的实用主义逻辑也诱发了体制内的许多知识精英开始对过去封闭的马克思主义理论进行反思与矫正。1983年3月,由前中宣部副部长周扬、上海宣传部部长王元化、中宣部文艺局副局长顾骧与《人民日报》副总编王若水联合起草的“周扬报告”,掀起了体制内的一场“人道主义与异化问题的论争”。从论争的内容与参与人员来看,这开启了80年代以后体制内知识分子分化的序幕,一部分对改革怀有热情的体制内知识分子与保守派从意识形态上开始分道扬镳。从具体形态上来说,一些体制内的政策研究单位,比如“经济体制改革所”、“中央政治体制改革研讨小组办公室”、“中信公司国际问题研究所”等等,成为体制内改革派知识分子的集中分布地。 在文化方面,1985年左右,开始在北京逐渐形成三大民间文化机构。分别是“走向未来”丛书编委会、“文化:中国与世界”丛书编委会以及“中国文化书院” 编委会。这标志着知识分子逐渐开始利用当时体制内的空间,相对独立的选择知识、文化资源来进行传播,这些主事者基本上都是当时大学、研究所等文教部门的成员,这意味着,尽管大学、研究所等文化单位仍然属于体制内,但是由于改革的不断推进,这些体制内知识分子开始以体制身份从事体制外的文化生产与推广工作,或许可以将这些人称为“准体制外知识分子”。 除开与体制关系紧密的这些“知识分子”,民间“知识分子”的聚合其实也早已开始风起云涌。要了解这一部分知识分子群体的发展史,或许要往前追溯到60年代末。当时由于知青下乡运动,许多城市里的初中生与高中生散落在内地各个角落,促使这些年轻人开始反思当时的政治与思想问题。他们开始私下传阅有关部门从 50年代开始翻译的一部分内部书籍,也就是著名的“灰皮书”、“黄皮书”、“白皮书”等外国著作。从思想群落史的角度来看,当时民间知识分子实际上在各地已经通过阅读内部书籍与组织讨论开始积聚民间知识分子的力量。 这些知识群落的主要成员后来通过返乡进城运动,大部分通过高考被吸纳入体制之内,但是他们的思考与行为方式,却保留了非常浓厚的体制外色彩,反抗任何体制化的文学与艺术生产的原则与模式。象1978年创办的《今天》诗刊的主要成员:北岛、芒克等人,还有1979年“星星画展”的一批画家,如马德升、王克平、曲磊磊等人。他们中的大部分人,今天仍然是体制外知识分子的主力,既没有被吸纳入90年代日趋专业化的学院体系之中,也与商业媒体的文化生产机制保持着一定距离。…

浅谈宗教工作与反宗教渗透

浅谈宗教工作与反宗教渗透 宗教是一种具有历史延续性的传统文化模式和具有观实渗透力的社会意识形态。因此,各种政治势力都可以借助宗教把自己的思想意识和文化价值理念传播出去,在更大范围内发生影响。宗教渗透与宗教传播、宗教交流有着本质的区别。宗教传播是以宗教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为手段,跨越特定的空间和时间界限争取信徒、扩大宗教影响的一系列宗教性活动。在这些活动中,宗教主要是作为一种信仰资源而被宗教组织或传教者个人所使用的。宗教交流是以宗教自身作为媒介开展的一系列旨在促进交往双方的友谊、加深相互理解的宗教间双方面的文化友好性活动。在这些活动中、宗教是一种良性的文化资源。宗教渗透是在宗教名义下进行的政治破坏的活动,其目的不在于争取更多的个体信仰者,而是消融异质社会的信仰基础,是针对异民族的社会整体进行的一种单方面的政治霸权行为,能够给目的国带来灾难性的后果。宗教渗透的主要特征是:政治恶意性、文化侵略性 “ 、活动国际性、手段多样性、细织秘密性、破坏严重性。其中最核心的特征是政治恶意性与文化侵略性。任何一种良性的宗教活动, 只要加入了恶意的政治目的和文化目的就可能演化成宗教渗透。 “ 从宗教信仰到政治行动只有一小步距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