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自我年幼时,你就教训我;直到如今,我传扬你奇妙的作为。 神啊,我到年老发白的时候,求你不要离弃我;等我将你的能力指示下代,将你的大能指示后世的人。 ——《诗篇》71篇17至18节 杨安溪 著 (本见证除了开头部分参考杨安溪老弟兄过去的谈话《使地震动的祷告》外,大部分据杨安溪老弟兄的一个交通聚会录音整理,录音时间为2004。录音经数位弟兄姊妹帮助打成文字稿,并于2008年4月26日整理出初稿。杨老弟兄在香山养病期间阅读并校订此稿,并且由一位小姊妹修订到电脑上。此稿由校订后不久,杨老弟兄即病重,今日闻他已于天津归回天家。特发表此稿作为纪念。——整理者于2009年1月19日) 祷告:“为我们舍命流血的主耶稣基督,我们谢谢你的恩典,我们谢谢你把我们生在这么一个伟大的时代。主啊,我们在这末后的时代,受这样的熬炼,虽然我们肉身、精神,各方面受了很大的摧残,但因着你的保守,我来见证你的荣耀,你的能力和你的丰富。主啊,求你让你的孩子的见证,能使这里在座的每一位弟兄姊妹都能得到他们所应当得的祝福,主啊,唯有你能祝福你的教会,也唯有你知道各位弟兄姊妹的需要,也唯有你自己在这里,为你自己做见证。主啊,你的孩子一切都是如此的可怜,如此的不配,如此的失败,如此的软弱,但你却是刚强的,你永远都是不失信的,从今直到永远都是不改变的,你的爱永远不改变,你的信实永远不改变,你赐给我们的能力永远不改变,求你荣耀你自己的名,怜悯我们,祝福我们。这样祷告、祈求都是奉主耶稣基督得胜的圣名,阿门。” 第一章 幼年与神密友之情、燕京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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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陡峭地坎间曲折进退,鸟翅般摆动双臂,总比狗一般乱钻大麻丛的滋味好。10来分钟后,我们终于抵达传教士墓园,被无边无际的玉米林所包围,且本身就是玉米地。我跳下地坎,细细观摩每块石头,圆拱形、方形、菱形、三角形。石缝间杂草嚣张,我拔掉一些,辨认出半组黑黝黝的英文;挪几步,又是半组;再挪几步,一新鲜血色的十字架迎着斜阳闪烁。 墓墙的基础依稀可辨。四四方方两块,约两个半亩地,中间隔着一土坎。西北角有一缺口,估计是进出墓园的门。可如今谁能晓得,这儿曾经埋葬过多少西方人,多少中国人。据史料记载,这块墓园是英国牧师乔治 #8226;克拉克(George Clarke,中文名叫花果香)买下的,他是1865年在伦敦创立的中国内地会成员,于1881年携瑞士籍妻子芬尼 #8226;克拉克(Fanny Clarke),从缅甸八莫转道,风尘仆仆地来到大理古城定居、学汉语、传福音。 他们为史上最早抵达此地的西方传教士。起初,他们自己印了许多小册子,在十字路口散发,对小孩,则配发糖果。可稍后才晓得,白族的文盲太多。于是他们刻苦钻研汉语,然后教中国人识中国字,用中国话唱《赞美诗》。他们还借鉴白族拜本主、跳大神的形式,也穿戴类似民族服装,走街串巷,一边敲锣打鼓,一边念叨顺口溜,宣讲福音,有时候还进白族村子,与民间艺人交流,你弹三弦,我拉手风琴,在洱海月光下跳地中海的舞蹈。 他们在大理住了两年,才发展七八个信徒;办寄宿学校,也只招来3个学生。他们非常累、非常水土不服。但他们还是在古城生下一婴儿,取名为撒母耳 #8226;大理…
五,书籍和媒体简介 第680篇 戴绍曾克绍箕裘 最近读了《举目》期刊上的一篇文章,是张陈一萍写的,题目是《从内地到高山》,副题是,《戴绍曾牧师克绍箕裘》。戴绍曾牧师2009,3,20去世,这是一篇记念他的文章。 ‘克绍箕裘’这个成语,译为白话文是‘能够继承簸箕和皮裘’,比喻‘能继承父祖的事业’。其出处在《礼记·学记》‘良冶之子必学为裘,良弓之子必学为箕。’译为白话文的意思是‘善于冶炼锻造之家的孩子必定能学习做裘衣皮遥朴谧龉业暮⒆颖囟茏鲷せ!罢唠 戴绍曾牧师(Rev.Dr.James Hudsen Taylor 1929,8,12-2009,3,20)是戴德生(1832-1905)的曾孙。戴绍曾的英文名字和父亲戴永冕(1894-1978),曾祖父戴德生的完全一样,在汉语里很好区分,在英语里,只能用罗马数字的3,2,1作后缀来区分。…
——思考尺度决定行走的远近 作者:刘苏里 来源:南方周末 来源日期:2009-10-1 1.题解 “近期”,主要限定在2009年开年至今。“历史政治类”,主要限定在中共党史和新中国成立以来的历史以及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实践总结。“若干”,这类出版物,年年一堆,月月新品,无法求全,选择若干,有没有代表性,不是笔者关注的重点。“阅读札记”,一种文体而已,说不下去可立马打住,不给自己找麻烦。 “思考尺度”,这里是特指。指一个民族有能力有机会从事思考的群体,他们的思考能力——宽度、深度、强度、向度、精细度、品质的总和。一个人如果有强大的躯体,但思考的品质很低,他永远只能是精神的矮子。思考方向几乎是思考尺度最重要的指标,方向如果出了问题,再深、再宽、再强、再精细,都将是一场空。“行走”,是个比喻。是一个民族-国家的能力,因而也是其可能对人类文明贡献大小的计量器。我想强调的是,一个民族-国家的“行走”,不仅取决于它的物质财富总和、军事力量大小、科技水准优劣,乃至教育水平的高低,关键还在于它运用政治道德的能力和支撑政治道德原则的精神质量。“远近”,也是比喻,可以作大小、强弱、多寡等理解。 言归正传。 2.还原历史之难…
福音联盟 2020-12-26 一开始,什么都很顺利。 到了20世纪70年代初,“耶稣运动”(Jesus Movement)在经历了60年代末充斥全国的暗杀、抗议、性和毒品之后,带来了全美的属灵复兴。 1976年10月,《今日基督教》 报道 说:“福音派突然发现自己成了北美宗教界的老大。”盖洛普调查集团和《新闻周刊》都把这一年称为“福音派之年”(“The Year…
福音联盟 1721年,一种可怕的病毒侵袭了波士顿。天花病毒(variola virus;更常见的名字是smallpox)在当时并不是新事物:对此最早的文字记载来自四世纪的中国。天花的死亡率大约是30%(相较而言,根据美国疾控中心的数据,新冠病毒的死亡率是2.7%)。 天花是一头猛兽。 制伏天花的努力始于两位清教徒牧师,他们开始考察神是否在自然界提供了天花的解决方法。因着那场疫情的爆发,有些清教徒开始试验疫苗接种,这样的试验引起了强烈的反对。 清教徒牧师与引痘 清教徒传道人例如科顿·马瑟(Cotton Mather 1663–1728)与本杰明·柯尔曼(Benjamin…
本文于2020年9月4日完成,今天做了少许修改。文章作为温州教会史研究的一个小话题,对被普遍认为的“中国的耶路撒冷”之称的历史做简要追溯,但其实温州教会许多牧者与信徒并不完全接受这个称呼,甚至有人根据现状反思温州教会更像是现代的”老底嘉“。因此,本文只是对这一名词的历史追溯,并非一种立场的表达。 “温州教会是‘中国的耶路撒冷’”源流考 身为温州人,走到哪里,只要介绍自己是温州人,回应自然是“东方的犹太人”。若再说自己是基督徒,那自然会联系到“温州教会是‘中国的耶路撒冷’”。不管温州人是否接受,似乎成了一种惯例,且被许多人认同 。且近年来,学界出版的两本著作都是以“中国的耶路撒冷”命名,分别是曹南来的《建设中国的耶路撒冷:基督教与城市现代性变迁》 和舍禾的《中国的耶路撒冷:温州基督教历史》 ,更是巩固了这个概念。 那要问“为什么温州教会是‘中国的耶路撒冷’?”“是谁给温州教会有如此的定义?”“最早提出这个概念的是什么时候?”大概极少人能够给我们一个清楚的答案。带着问题,笔者访问十数位可能知道此源流的牧者、学者,翻查无数史料,却未能找到一个确切地答案,只好根据可能的线索去顺藤摸瓜,希望给予一个较为清晰地考察。 何人?何时? 在笔者的印象中,较早提到“中国的耶路撒冷”的,就是现任温州市基督教三自爱国运动委员会副主席的欧阳后增于1996年在《天风》发表的文章〈温州教会一瞥〉,其中提到:“由于教会密集,信徒人数众多,故温州教会又被誉为‘中国的耶路撒冷’”…
作者:TakeOutTrash 链接: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4366010/answer/75034319 来源:知乎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商业转载请联系作者获得授权,非商业转载请注明出处。 以下文字来自跣足嘉尔默罗圣母圣衣会在俗会士(Orderof Carmel Discalced Secular)…
公 法 评 论 惟愿公平如大水滚滚,使公义如江河滔滔! et revelabitur quasi aqua…
《五十年来》 王明道 序 第一章 从火中抽出来的一根柴 第二章 从母腹里分别出来 第三章 经过水火到丰富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