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 约翰班扬 《丰盛的恩典》,三联书店, 所以,那照神旨意受苦的人要一心为善,将自己灵魂交与那信实的造化之主。 ——彼前4:19 总而言之,到目前为止,我已经讲完了主题经文的前两部分,向你们阐明了彼得的忠告和劝勉都包含了什么;也向你们显示他的劝勉是针对什么样的人:就后者而言,你们也看到了,我已经指示你们什么叫上帝的旨意,什么叫照上帝的旨意受苦。 而且在这后一部分的讨论中,我还特别向你们简要说明,我们受苦是他所预定、所命定的,好让你们在为他的名受苦的时候,总不至于动摇或疑惑,而是坚持、沉着、心意坚定,说:“愿主的旨意成就!”(徒 21:14) 我还要顺便对你们说起一件事,那就是,上帝的旨意能动大工,能够在基督徒的灵里发出命令和安排,好使我们心甘情愿地,随时乐意地将我们的自己完全降服在上帝的心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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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证明宗教情感是否出于恩典的一些现象 有时经文突然进入头脑,情感伴随这些经文而来,这不能证明这些情感必定不是来自恩典。前提是判断的依据是经文本身或经文所教导的真理,而不仅或不主要以经文突然进入头脑这个奇特方式作为依据。 但另一方面,由于突然奇妙地联想到某些经文而激发情感,这也不能证明这些情感必定是属灵的恩典情感;不论这些情感是恐惧还是希望,是喜乐还是忧伤,或是别的什么。有些人以为这足以说明他们的情感是救赎性的,尤其是如果这些情感激发希望和喜乐之情或其他任何愉悦的情绪,他们更坚信自己得到上帝的拯救。他们用这种体验(美好的情感与经文结伴而来)证明自己属灵状况良好,他们喜欢说:“有这种那种甜蜜的应许进入我心里。它突然出现,好像上帝对我说话。我从来没有专门读过也没有想什么相关的事情。它突然一下进入我的头脑中。我感到吃惊。我好久没有想过这件事了。我当时甚至不知道这句话来自圣经,我不记得我读过这句话。”他们也许还会接着说:“不同的经文一句接一句流进我心里,都是最美最舒服的,最适合我的。它们充满我。我忍不住站起来崇拜上帝,泪水流下来,我充满喜乐,不能再怀疑上帝的存在。”于是他们自以为有确凿的证据说明自己的情感肯定来自上帝,是属灵的情感,说明自己的属灵状况很好,但这些想法都没有依据。有什么依据断定只要伴随着应许、让自己感觉舒服的经文意外地进入头脑,不记得自己读过,或只要一系列美好经文一句接一句进入头脑,就足以证明自己的情感和体验是救赎性的情感?作为判断这类事情最确定无疑的权威,圣经哪里能找出这样的规定? 很多理解能力较差、考虑欠周的人在这个问题上是这样受骗的:圣经是上帝的话,毫无谬误,是纯全的,所以来自经文的感情体验肯定错不了。但问题在于:某些情感确实源于联想经文,但它们并非正确应用经文的结果,反而是滥用经文的结果。用圣经话语纯全来论证情感体验是否正确,只能这样说:因为上帝的话语纯全,所以只有那些本质符合经文的情感才是正确的,而非只要是伴随经文出现的情感就正确。 我们有什么证据表明魔鬼不能把经文带入人的头脑,然后错误应用这些经文,达到欺骗人的目的?撒旦显然有这个能力。把声音或文字带入人的头脑,这个工作并不需要特殊能力,我们没有理由认为只有全能的上帝才行。如果撒旦能把任何文字或声音带入人的头脑,那他就有能力把圣经里的话带入人的头脑。对人类来说,发出经文的声音并不比讲故事或唱歌难。撒旦也有同样的能力。能够在头脑中发出一类声音,就能发出另一类声音:区别仅在于习惯,而不在于能力。或许有人以为:经文是非常神圣的东西,所以魔鬼不敢滥用也不敢染指。这种想法也是错的。魔鬼有胆量抓住基督本人,引他到旷野、上高山、到圣殿上,它肆无忌惮地引用经文;它敢于直接面对基督,一句接一句引用经文,试图欺骗和试探耶稣基督。既然撒旦能得到上帝许可用经文试探基督,我们有什么理由认为它不敢或上帝不许可它用经文试探我们?既然魔鬼能窃用某句经文,它就能窃用别的经文。经文本身重要与否,我们感觉舒服与否,是不是宝贵的应许……这些都不能改变事情的本质,更不能改变魔鬼的胆量或能力。如果它能把一句舒服的经文带入人的头脑,就能带一千句进去;并且它能选择最适合的经文达到自己的目的;它能把圣经里的各种应许堆积起来,错误地应用它们,巧妙地消除人的怀疑,加强罪人虚假的喜乐和自信,引诱他们逐渐偏离正道。 我们知道魔鬼的器皿、传播败坏和宣讲异端的教师也能够曲解圣经,自取沉沦,这正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彼后3:16)。我们看到他们能轻易使用任何经文使许多灵魂永远灭亡,不管这些经文本身是多么宝贵神圣,而且这是他们最喜欢使用的武器。我们没理由认为魔鬼不能用同样的方式使用经文。假教师是魔鬼的器皿和仆人,他们所为都是受到魔鬼的煽动和感动。既然魔鬼能煽动别人这样做,它自己当然更擅长。魔鬼的仆人只是跟从他们的主,魔鬼怎么做,他们就怎么做。 魔鬼能滥用圣经欺骗和毁灭许多人,人自己的愚蠢和败坏也能滥用圣经。人心里的罪所行的事与它的父所行的一样。人心与魔鬼同样诡诈,能用同样的方式进行欺骗。 所以,显然任何人都可能具有高涨的热情,甚至盼望和喜乐之情伴随经文而来;是的,来自圣经的宝贵应许突如其来进入他们的头脑,好像上帝亲自对他们说话;是的,许多经文一句接一句神奇地出现。然而这一切都不能证明这些情感是圣洁的,也不能证明它们不是撒旦欺哄人产生的效果。 我将进一步论证:有些人表现出激昂的喜乐之情,这些情感也许伴随经文而来;不仅如此,这些情感也许真是源于上帝的话语,不是来自撒旦,也不完全是来自人败坏的内心,而是伴随经文、来自圣灵的感动。尽管如此,它们本质上仍然没有救赎的功效,也不是真宗教信仰。那些石头地的听众听到耶稣的话也欢喜雀跃,是的,这些情感也是来自上帝的话语,是好种子长出来的,与那些从好土里长出来的别无二致。二者的区别只有到试炼的时候才会显现出来,那时就看出他们情感里并没有救赎的信心。…
混乱的世道,你的心灵安息何处? ——《圣徒永恒的安息》读后感 巴克斯特(1615-1691)是英国杰出的清教徒牧师,被称为英国历史上最敬虔的传道人。巴克斯特在传福音、牧会、神学以及推进教会合一方面都作出了杰出的贡献。他在中国鲜为人知,然而,在历代圣徒中,他是一颗璀璨的明星,许许多多的人生命因他而改变。 喜爱巴克斯特近半个世纪的福音派著名神学家巴刻(J.I. Packer)写道:“我对你们所有人——包括教牧人员和平信徒、年轻的基督徒和年长的基督徒——说,去认识巴克斯特,并且一生不断认识他。你会一直从他受益的。”巴克斯特最为人所纪念的是贯穿于他一切侍奉之中的属天安息。在他的墓志铭上赫然刻着:“巴克斯特向人们指出了通往‘永恒的安息’之路”。 威尔金森( John Thomas Wilkinson)说:“正如班扬的名字立即能令人想起他的《天路历程》一样,巴克斯特的名字立刻会使人想到他的《圣徒永恒的安息》。”(中译本导言,…
文:晓峰 本文转自“北京守望教会”网站,篇幅所限,转载时有删改。大小标题为橡树文字工作室编者所加。 温柔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承受地土。 ——太5:5 太5-7被称为登山宝训,这也是主耶稣出来事奉所讲的第一篇信息。登山宝训不是对于律法重新的阐释,而是主耶稣刚刚出来事奉的时候首先对这个世界宣告,他要建立一个怎样的国度。 作为天国的君王,他要建立一个属天的国度。因此,登山宝训其实在告诉所有听道的人,在这个国度当中,那些属他的子民是什么样的。这就是登山宝训的主题。八福是特别论到在基督的国度里面上帝子民的特点。 今天,我们来分享“八福”中的第三个福分——温柔。圣经提到“温柔”,首先是用在主耶稣身上。《马太福音》记载,主耶稣在荣进圣城的时候,“看哪,你的王来到你这里,是温柔的,又骑着驴,就是骑着驴驹子”,这个“温柔”就和我们刚才所读到的是同一个词。包括主耶稣说到自己,他说“我的心柔和谦卑”,“柔和”就是“温柔”这个词。 温柔恰恰是大有能力的 圣经提到的“温柔”,和我们以往经验当中对于温柔的理解可能有所不同。这里的“温柔”,往往不是指性格,也不是指修养。这个词在原文的意思,是“柔和、谦卑、谦让、退步”的涵义。而我们如果要准确理解“温柔”这个词,它是跟力量相关的,它不是指一个人的软弱,而是恰恰表示一个人非常有力量和能力。…
(摘自《基督教释经学》,上海人民出版社,文:克莱恩) 在耶稣教训中的首要主题是宣告神国的来临。这个国度指的是权力而非地域,治权而非疆界。“王权”一词也许比较能够表达这个“管治权威”的意义。然而,耶稣认为神的王权在他生平的日子里到底实现了多少,还有多少须留待未来实现呢?在这点上,释经者仍有争议。 释经者对于神管治的范围看法各异:到底那主要是临到他的子民,抑或也包括救赎他所创造的宇宙?另一个相关的问题是:基督的首要任务是提倡个人改变,抑或是社会改革?此外,在神国与教会及以色列的关系上,正确的认识也是相当重要的。 由于篇幅所限,我们无法在此就各个问题的观点逐一评论,只能作出简略的交代。我们同意大多数释经者普遍接受的看法,即相信神国在基督第一次来临之时已经来到,但圆满的实现还有待基督再来之日(比较,例如可一15;太十二28;路十七20~21与太六10,二十五1~13;徒一6~8)。 这种看法普遍称为已经展开的终末观(inaugurated eschatology),就像是一位总统履新之时的就职礼,耶稣在实施治权之始,揭开了神国来临的新一幕,尽管这个国度还有许多地方有待实现。由于耶稣在世时只能亲自向地上一小群人传道,他的首要任务就是招聚一群活出神国原则的追随者。这群追随者一旦成为门徒,就可以向整个世界宣示神对教会以及人类社会的旨意。 惟有个人的归信(悔罪并相信耶稣基督为救主和主)才可以使人免遭永恒的刑罚,不用永远与神隔离;故此,这一点必定比社会改革来得重要(太九2;可一15;路九23~27;约三16)。然而,向罪恶的体系及组织挑战,也构成了神对受造世界旨意的一个重要部分,不容忽视(太八17;路四18~19,七22~23)。 《基督教释经学》,克莱恩等著,上海人民出版社。克莱恩在书中认为:“耶稣的神国观可以浓缩为一个最简单的口号:“既济与未济”(already but…
周六那天晚上听到母亲来电话,说我父亲已经离开了我们。虽然已经在预料之中,但脑子还是一时处在完全空白的状态。前两天就已经买好票了,但还是决定明天一早赶第一班高铁回去,可以再早几个小时回到家中。 那天夜里梦见父亲,这是多少年来我第一次梦见父亲。他坐在一辆卡车的后箱里,前面看似站着几个人。当车子路过我的时候,他转头看着我,像是看最后一眼,没有说什么,然后车子就消失在路的远方。当我醒过来后,我才意识到,多少年来我都没有梦到过我的父亲,现在竟然是以这种方式梦见了他。为什么会是这种方式呢?第二天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回想梦中的情景。这让我想起很小时候的一个场景,它在我以往的人生中不时会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就是我们姐弟三人坐在马路沿上,等候着那辆载着父亲和他同事的卡车开过来。经常是等到天黑了,远远地看见两束灯光,车到跟前,果然是父亲他们的卡车。他从车上拿下来很多好吃的东西给我们,多数是他在试验场附近的农村买来的农产品,让我们先拿回去给在家中做饭等着的妈妈。然后他们要把车开回到厂里,他才能下班回家。 父亲是在一家军工厂的试验站工作,工作的内容就是把厂里生产出来的成品炮弹拉到附近山里的试验场试射。由于这样的工作性质,他常年出差在外。有时当天可以回来,有时要多天才能够回来。因此在我童年的记忆中,等爸爸回来,似乎已经成为烙在生命中很深的情结。能够想起来的与父母一同出行,比如一起去公园的记忆,大概屈指可数。在那时的文革年代,我们三个孩子主要靠母亲拉扯长大。 将我父亲从家乡带出来工作的是他的叔叔。之前听我的这位叔公说,父亲出生前,我祖父因为吸食鸦片,受不了我的曾祖父,一位从孙殿英部队退役回乡而广置田产的军官,对他的严厉管制,就离家出走了。这一走就渺无音讯。父亲完全是由祖母抚养成人。祖父出走时,家里分给他的田产已经被他倒卖得差不多了,留给孤儿寡母的实在所剩无几。想来这让母子随后的日子并不好过。我很小的时候就看到过父亲的母亲与姥姥,两个穿着大襟衣服的很传统的中国妇人,守着这个宝贝独苗的照片,至今印象深刻。我后来读到余华的《活着》时,心里总算是多少有了一些安慰。至少因为我祖父的缘故,可以让父亲参加工作不久就成为培养对象并入了党;并让我小时候在家庭出身一栏中可以非常自豪地填上中农。 在49年之后的社会环境下,想要像我的祖父那样离家出走,浪迹天涯而不再回家,也确实不容易了。不过如果基因里有这个因素在其中的话,就算是不同的社会历史环境,也还是会创造出让人常年奔波在外的机会。而且对于我的父亲来说,可以是很名正言顺地以工作的名义。他在工作方面确实是非常尽心努力,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工作上,因此很少回家。在文革的年代,既做到了认真工作,又可以让自己活得随心所欲,不用承担太多的家庭责任,看来二者还是可以合一的。 回想我祖父的故事以及父亲的前半段人生,常让我联想起《路加福音》中耶稣所讲的那个浪子。今天让人唏嘘的是,对照着回来的浪子,那没有回来的浪子多么让人心中惋惜,既让人想要想象他所过的是哪种生活,可又不敢去细想。 2 到八十年代初期,国家当时执行子女可以顶替的政策。我父亲选择了提前退休,好让一个孩子能够进厂有个正式工作。当时他们把这种正式工作还是视为终生的铁饭碗。这让他的生活有了一个很大的变化。他由一个常年在外跑的人,变成了一个常年在家服侍的人,就像是在还他前半生所欠下的债一样。 这个时期,每次我回家,都会发现是父亲在下厨炒菜。而且我逐渐发现,我很喜欢吃我父亲炒的菜,如果有一段时间没有吃我父亲炒的菜,还会有些怀念。他做的都是十分家常的饭菜,却带着这个家特有的味道,让我百吃不厌。为了让做出来的饭菜好吃,他会花很多时间在厨房,炒菜的时候,该有的工序绝不会省略。…
恐惧是大脑的基本情感 今天,神经科学家相信,恐惧是人类基本的情感,这种情感聚集在丘脑下部,在大脑两个半球的下面。西奥多·乔治(Theodore George)是研究成瘾精神病的专家,在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负责研究人成瘾的原因。人们为了逃避恐惧,转而借酒精、毒品或性来寻求暂时的快感。这些东西会改变人的行为,但久而久之使人成瘾。 恐惧其实是情感的“黑洞”。人借着成瘾暂时转移注意力,这逐渐会改变大脑,结果就是:自我中心、骄傲、内心孤寂、创伤以及社交困难这些因素就全部交织在一起。瘾症还可能以多种形式遗传给下一代。成瘾确实涉及生理、神经、心理、社交和灵性等众多复杂维度。许多瘾症康复计划,比如匿名戒酒者协会(Alcoholics Anonymous),为帮助人摆脱瘾症做出了艰苦努力。这些计划之所以能帮助人,是因为意识到导致成瘾的主要因素是以自我为中心的恐惧。谦卑、感恩、以他人为中心的友情和寻求上帝的帮助,这些是摆脱瘾症必不可少的要素。在服事中帮助别人,这有助于成瘾者从自我的囚牢中得自由。我们都当意识到,自恋是我们很容易拥抱的头号敌人。 关于大脑,另一重要事实是它有两个前额叶半球,位于储藏恐惧感的丘脑的上方。随着现代世界科技的发展,左脑的使用越来越占主导地位,因其掌管逻辑、技术和科学思维。这就带来一个危险——使人类更像原始人的状态,因为人们以人工智能取代了更为广阔的人类视野。于是,我们越来越对人类幸福感的暴跌视而不见,而这正是我们今天要吞咽的苦果。反思一下职业化的生活如何扼杀了自己家庭生活的各种需要。想想社会上各种机构背后是多么深不可测。问问自己:我曾经有过多少亲爱的密朋?这些亲密关系的丧失正是过度使用左脑的恶果。相比之下,右脑的活动范围则更广:艺术和人文、音乐、哲学,甚至进入生命的奥秘,抵达对超越的意识,亦即寻求上帝并感受他的存在。 因为我们的大脑在诸如此类层面运作,人们还需要进一步探索恐惧这种基本情感如何与大脑两个半球交互作用,以致塑造了我们今日的性格。我在本书一开始就介绍了不同“性格类型”如何以不同方式诠释“幸福”。但实际上这只是追寻幸福的开始。 现在我们发现,在一个日益非人格化的世界中,这种对快乐感觉的追求很容易强化导致瘾症的基本要素——生活特别不幸福时,人会极其渴望即时的满足。于是人就被推向吸毒成瘾的致命陷阱,当然还有显得不那么邪恶的其他瘾症——性、色情、赌博、金钱方面的瘾症,事业甚或学术上的野心,以及各种形式的偶像崇拜。 恐惧恰如一座活火山,在各国之间驱动着地缘政治上的外交博弈。其表现形式因各国的历史、环境、文化和当权者的政策差异而有所不同。…
开宗明义 昨天下午终于看了钢锯岭。全程热泪盈眶。可以说,这是我看过的最好的战争片。 我推荐弟兄姊妹都去看看。然后也希望在看完之后,一起讨论讨论。 首先声明:我个人不认为正统教会的真基督徒,真会因为被本片感动,而跑去入伙安息日会。我不是对人有信心,而是对神有信心。不是因为判断弟兄姊妹吃不惯长素,而是因为相信上帝的隐秘护理。 主说,到祂哪里去的,祂必保守到底,一个也不失落。 当然,我也有我的责任,就是在讲台上,尽我所能将神的道解明,并在有余力,或者有责任以文字回应的时候,写写影评。 情节就不多说了,避免剧透。再说,影评已经这么多了。而现在又要加上我这一篇。很抱歉。但是还是得写。其实,该说的,大家基本都说尽了。那么我这一篇,最大的好处,就是短。 相对而言。 人道主义…
(摘自约翰班扬《丰盛的恩典》,三联书店) 上帝是信实的,必不叫你们受试探过于所能受的。在受试探的时候,总要给你们开一条出路,叫你们能忍受得住。 ——林前10:13 1 其一,他在这件事情上对我们是信实的,即他将保守我们远离世界的诱惑,受苦的基督徒往往会受制于这样的诱惑。 比起其他基督徒,受苦之人会因他受苦之故而遭受另外一些类型的试探。当他们在捆绑中的时候,其他人的自由对他们是一种试探;当他们动荡不安的时候,其他人的平安对他们是一种试探;当他们的房子家徒四壁,他们的财物被劫掠一空,当他们出钱才得水喝,他们的柴是人卖给他们的时候(哀5:4),其他人的享受对他们是一种试探。倘若他们与信实的上帝没有干系,这试探必成为他们的大网罗。但是,对于这一点,“上帝是信实的,必不叫你们受试探过于所能受的。”(林前10:13) 不,受苦之人面临的试探还不仅仅是这些事情;这试探或许还有他怀中的妻子,她躺在他身旁说:“噢,不要抛弃你自己。倘若你惹上这件事,我该怎么办?你说过你爱我,现在就显明出来吧,答应我这小小的请求,不要再持守你的纯正了。”(参伯2:9)下一个试探便是他的孩子们,他们很可能陷入贫穷、乞讨的境地,缺吃少穿,因得不到需用的供养在日后穷困潦倒。这试探还来自他的家族和亲朋好友;他们有的斥责,有的痛哭,有的好言相劝,有的口出恫吓,有的许诺,有的奉承,还有的无所不用其极,把他当傻瓜来看待,因为他居然做出如此轻率的举动,为着宗教这样的事情,将自己抛弃,让妻儿行乞。这些都是令人痛苦的试探。 接下来的试探来自人为的恐怖、法律的钳制、死亡的阴影,以及一些非人言所能述的事情。倘若信实的上帝不扶持他的话,所有这些都足以将人从他所在的永生门前拉回。但“上帝是信实的,必不叫你们受试探过于所能受的。在受试探的时候,总要给你们开一条出路,叫你们能忍受得住。”(林前10:13)经文只说上帝是信实的,它没有说你们是信实的。上帝的信实针对的是他所赐给你们的独生子,他所赐给你们的应许,他呼召你们所从事的事业,以及你们交托给他照管的灵魂,他已经将这灵魂的托付接手过来,因他是信实的造化之主。 “不叫你们受试探……”怎么?是不受试探吗?不,是受试探不过于你们所能受的。试探你们的人绝不会体谅你们的力量,绝不会看见你们软弱就停止试探;他要毁灭你们,他的试探也正是以此为目的。但上帝不会容许这样的事发生,因为他是信实的,还因为你们一心为善,将自己的灵魂交与信实的造化之主。…
文:柯然 转自 橡树文字工作室 橡树出版之【橡果来鸿】 浪漫主义的爱情观根基脆弱 提到19世纪德国的抒情诗人海涅,人们立刻会想到他一生数量最多、且最为有名的爱情诗;其中有一首先后被音乐家们谱成了两百五十种乐曲,它代表着诗人海涅对两堂姐妹之一苔莱丝的爱慕和单恋。然而,周国平先生说:“这段恋爱从一开始就是无望的。”两姐妹因为海涅的贫寒先后与别人成婚,这亦成为他永久的伤痛。 海涅一生中的爱情除了年轻时的单恋便是成名后的逢场作戏,其诗歌也从早先的热情颂赞变得越来越多自嘲和讽刺,有他与苔莱丝后来会面时的一首《老蔷薇》为证:“她是国中最美的蔷薇,我曾想把这朵蔷薇采下,可是她懂得用她的刺,给我狠毒地刺了一下。现在,经过雨打风吹,她已枯萎、飘零而憔悴……现在还有什么刺刺我的话,那是美人下巴上的黑痣。” 字里行间虽然诚实地表达了诗人彼时的感受,也的确令读者吃惊,因前后的对比十分冷酷。试想即便苔莱丝当初接受了海涅的求爱,年老色衰之后的她会不会被诗人反感呢?周国平认为会,也许程度不同。因他早年作品反映了太多对美之易逝的挽留和伤感,若对美的单纯追求影响到他的婚恋观,其根基也就难免易逝和脆弱了。 在《巴黎圣母院》中弗比斯花花公子的形象可谓深入人心,雨果笔下的他是英俊而体面的弓箭队长,有着和希腊神话中太阳神一样的名字,纯真美丽的爱斯梅拉达用至死不渝的爱情去爱他,却对敲钟人卡西莫多高洁的感情视而不见。所以当读到最后“……人们想把他同他抱着的那具尸骨分开,他就倒下去化成了灰尘”,最令人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