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记:
4 月 5 日 完成以上文字之后,过了六天,回头再看这段文字,自己就感觉有许多不对劲的地方,好象这些文字都离我很远,很高,很大,也很空泛!与自己的生命和生活没有办法取得很好的联系,平日里所关心、所面对的还是自己身边琐碎的事情,每日做什么事?吃什么饭?如何使收入多一些?看到老婆和孩子还是有许多的不满意,还是要与各种各样的人相处和交往,眼前要办的事情又要办好,还要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当然也不想伤害到其他人。可是,这一切的一切真的要想摆平,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难啊难!在痛苦和绝望中,只能是借着祷告呼求:“耶稣救我!!”中国怎么样,我是无能为力的,我连自己都救不了自己,我这是操的哪门子的闲心啊!是“崛起”还是“解体”都不是我所能左右得了的,未来 10 年、 20 年离我现在还很遥远,没有去天家,我在世的日子就要一天一天的过,这个世界上既然有无数的执政掌权者,在天上还有一位掌管一切的上帝,把这一切就都交给他们好了,关我什么事!我只是一个过平常日子,需要吃饭穿衣的平民百姓。上帝并没有差谴我,即使是差遣我了,我也不愿有这么许多的麻烦事,一切的一切真的是很麻烦,何况很幸运的是上帝并没有差遣我。
如此一想,我就可以心安理得了。
真的心安理得了吗?
好象也不对劲。那你为什么要想这些事,又是编杂志,又是读《圣经》,又是思考和默想呢!既然是操闲心的事,你哪里来的这份闲心呢?那不是吃饱了撑的嘛!思前想后,总觉得自己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问题出在哪里呢?既然不是出在物质层面上,那就一定是出在精神层面上。对了,问题肯定是出在心上,无论是好、是坏,无论怎么样,你的心都不能够满足,你心里的欲求是无限、永恒、不变的被摆放在你的里面,你总是认为“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没有一刻安静,也没有一刻平稳,即使是睡梦中也会生发出许多白日所隐秘的念头来。哎!我真是苦啊!承受了一口灵气就成为这么一个即属地又要属天的人,整个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如此这般的一个人,如何才能活着安逸舒泰呢?想来想去都觉得需要一点幽默才可以,为此还真得到《圣经》里学习一点上帝的幽默,一定不是黑色的幽默,如基督徒林语堂一般,应该是阳光下有点光明色调的幽默才对。“神迹奇事”留给神去行,我是人,只要行好“人迹凡事”就可以了。民族呀!国家呀!历史呀!都是神行出来的,不是人行出来的,那就交给神好了!是不是这样一来,我就不会心怀不平、生出嫉妒、爆发愤怒、引动骄傲了呢。也许吧!
如此一想,似乎通了一点。
真的通了吗?
还是不对头。我的心怎样,我自己并不知道,有时感觉它就象一匹脱缰的野马,我自己根本没有办法驾御得了,任由着它就会堕入深渊和泥坑,还是将它交给上帝比较安全。中国是文史大国,读历史题材和写历史题材似乎是一个比较安全的港湾,可是如果在解读中国历史的过程当中我不能看见上帝,似乎又是一件很大的麻烦,因为那样的话,我会找不到未来,看不见希望。前社科院研究员,现美国旧金山华人宣道会牧会的刘同苏牧师,曾经就“重生的神州──从没落到中兴”和“重生的神州 —— 由边缘入主流”为题,解释中华近现代的百年屈辱史。其开始的经文是以西结书 36 章 22 至 36 节。他从“鸦片战争”、“太平天国”、“洋务运动”、“甲午战争”、“公车上书”、“义和团运动”、“辛亥革命”、“五四运动”到“共产主义革命”似乎都有涉及。回到主题,刘牧师曾经表示,“神允许中国人经历这 160 年的挫折和受伤的历史,不然中国人以为自己可以救自己;中国人倾尽自身所有的精华去救自己,通过技术、制度到人本主义文化,但都不行。现在的中国进入了空白之地,到了无所依靠的时候,这时候祝福进来了,因为人的尽头,是神的开始, 160 年屈辱史的最后来到了救恩,出现了曙光。”
听刘牧师的讲论似乎很有道理。
但是我的心能够因此而满足吗?
好象还是不能够满足。翻开《旧约》我可以看到犹太民族被上帝拣选和争战的历史,翻开《新约》我可以看到“道成肉身”完全的人耶稣基督争战和得胜的历史。上帝启示自己的方式是以历史展现在我眼前的。而自耶稣之后人类经历的两千年,似乎是基督的教会争战和得胜的历史。曲曲折折,反反复复,波浪起伏的向前演进和发展着,而中国似乎不在其中,直到 1807 年之后到如今的 200 年,中国才不可避免,也无法抗拒的被卷了进来,如此一来上帝的救恩和拣选才临到了中国吗?从而在中国引发了新的意义上的争战与得胜吗?在此之前中国近 5000 年的争战杀伐史与此有什么关系呢?上帝在中华文化中是否也给中国人一些启示呢?启示了一些什么内容?是如何启示的?电视专题片《神州》曾经尝试为此做个解答,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主啊!这一切我都不知道,但是你知道,关于中国历史,你看怎么好,就怎么行吧!愿主的旨意成就!
于 2007 年 4 月 11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