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务要常存弟兄相爱的心。不可忘记用爱心接待客旅;因为曾有接待客旅的,不知不觉就接待了天使。你们要记念被捆绑的人,好像与他们同受捆绑;也要记念遭苦害的人,想到自己也在肉身之内。婚姻,人人都当尊重,床也不可污秽;因为苟合行淫的人,上帝必要审判。” 希伯来书 13章7~4节
希伯来书第十三章一开始就提到了爱的问题。基督徒既然在耶稣基督里同为弟兄,又以基督为长兄,就在教会里过肢体的生活,过弟兄姐妹彼此相爱的生活。这样,基督徒与非基督徒就有了明显的分别。因为“你们若有彼此相爱的心,众人因此就认出你们是我的门徒了。” (约十三35)
希伯来书的作者要基督徒用爱心去接待人、记念被捆绑的人、记念受逼害的人,如同是自己在捆绑中。基督徒如果能够常常记得自己还活在这世上、活在肉身之中,就容易产生爱、同情及怜悯人的心。这三节经文过后,希伯来书的作者突然直接了当、单刀直入的讲论婚姻的事。
首先,他提出了一个总原则:“婚姻,人人都当尊重”;接下来,再补充了两个原则:“床也不可污秽”和“因为苟合行淫的人,上帝必要审判”。
全本圣经中有关婚姻最简洁、最有力的原则,就在这一节经文中。再没有另一处的经文,这样简短、直接的把婚姻的重要性、神圣、婚姻的影响,以及对破坏婚姻的罪恶,将来要在上帝面前所受的审判,讲得这样清楚。比较其他有关婚姻生活、关于夫妻性生活的书,那些都是从人堕落的理性想出来和写出来的,绝对不能与这节经文相比。因为这节经文隐藏着最严谨、最重要、也是最神圣的原理。希伯来书的作者在这一章讲论有关婚姻的事。因为这一章的前三节已提及爱的问题。婚姻是爱的结果,所以,婚姻和爱是息息相关的。任何一桩不是因爱而结合的婚姻,就不能达到上帝按祂的形像样式造人,使人也能够在婚姻生活中,享受和达到原先被造的完美层次的本意。
人与动物、天使之别
动物的结合只是一种原始的本能和需要,是欲念的发泄。目的只是传宗接代。与上帝的本质所引发的、因爱而结合的婚姻制度截然不同。婚姻是一种社会制度,也是一种家庭制度,是人与人因爱而产生的最亲密结合。人因爱而结婚,所以爱是婚姻的基础,婚姻却不是爱的基础。人有永恒的灵魂,也有暂时的身体,所以,人有永恒性,也有暂时性;人有灵性,也有物质性。人是唯一被造在永恒与暂时交接的位格。因此,人有永恒的需要,又有暂时的需要,人是有两种截然不同的需要却又混合在一起的生命体。
这样,人与那些只需要物质的动物不一样,也与那些只有永恒性的受造物——天使不一样。天使是纯灵质的被造物,天使不需要婚姻制度,因为他们没有性别,他们只有爱的可能,没有欲的存在。主耶稣说:“当复活的时候,人也不娶也不嫁,乃像天上的使者一样。” (太廿二30)
这样,天使有爱没有欲,动物有欲没有爱。人不是天使,也不是牲畜,人是灵、肉结合的位格,是永恒与暂时结合的生命体。人不单单有爱,人也有欲。如果婚姻只有欲而没有爱,人就像禽兽一样;如果人只有爱而没有欲,人的婚姻是不正常的。所以,只有爱和欲的正常配合,才是按着上帝的创造规律生活。
婚姻神圣、不必避讳
我们不必避讳谈论婚姻的事,因为这是神圣的事情。基督徒谈论婚姻、接受辅导谈论性关系是正常的。我们应当在适当的时间,用适当的原理,加上适当的态度来谈论这问题。
在谈论性、爱和欲的时候,原则和态度比知识的内容更重要。如果我们以神圣和严肃的态度,以上帝启示的道来探讨这个课题,所谈论的一定能够启迪思想、造福人群,引导人过正常的生活。我们并不需要常常谈论这个课题,因为这个课题不是我们生命里最重要的,也不是我们生命的全部内容,这只是我们生活的一部份,虽然重要,却不是最重要的。因为“人活着,不是单靠食物” (太四4),也不是单靠性欲的需要,“乃是靠上帝口里所出的一切话”(太四4)。这样,认识上帝的道,就比我们的食、我们的性更重要。我们不能以堕落的理性作为谈论婚姻的引导,不能以有性经验的人作为我们的榜样,要以创造人的灵魂和身体的上帝对这事的启示作为总原则来探讨。
亲、爱之别
人相爱,人在婚姻制度下度过一生。因此婚姻生活对人的一生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婚姻的关系与我们和其他人的关系不同;正如孔子所说,人有君臣、夫妻、父子、兄弟、朋友的伦常关系。在这五种关系里,夫妻的关系是最特别的。其他的关系是以责任为着重点,夫妻的关系却是以爱为着重点。当然,父子、兄弟的关系也有爱的成份,但是这些关系里的爱,还是着重在责任。简单的说,因为是亲,所以要爱,这叫做亲爱。亲爱的爸爸、亲爱的妈妈、亲爱的哥哥、亲爱的孩子们,他们的关系是因先有亲,后才有爱。爱父母亲,因为与爸爸、妈妈是血肉亲戚的关系,因为是我的亲人,所以要爱他们。因为我是父亲,所以爱儿女,要负起教养的责任。因为亲,所以我的孩子虽然不见得比别的孩子可爱,我还是爱他;我的孩子虽然五官不全,我还是爱他。所以,孩子们很少怪父母亲丑陋,嫌父母亲贫穷的。在亲的关系上,一定要学习去爱,爱因此是隐藏在亲里。
在人与人的关系中,婚姻不是因亲而爱,而是因爱而亲,是本来没关系的,不像其他先亲后爱的伦常关系。这样,夫妻的关系就比其他的人伦关系更特殊了。许多时候,爱是完全不合理性的,没有办法用逻辑去分析,可能你所爱的人,就是你小时候最讨厌的,但一夜之间,却变成了爱人。这是理性、科学没有办法解释的。有时候,爱突然间就冒了出来,也有时候,爱突然间就消失了,你追也追不回来,赶也赶不上。
爱是超逻辑的
苏格兰的怀疑论哲学家休谟 (David Hume,1711一1776)年老的时候讲过一句话:“自然是原则没有办法了解的,因为它强过一切原则。”(The nature is always too strong for principle.)就好像热胀冷缩的原理。水越冷越收缩,但温度降到摄氏四度时,它就慢慢膨胀,这是我们没有办法去明白的,但却是必需接受的原理。休谟虽然反对上帝,反对圣经,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自然是原则没有办法了解的,因为它强过一切原则。”将这句话推衍,我们可以说:“生命是原则很难完全理解的,爱也很难被理性完全理解。”(Life is too strong for logic;love is too strong for reasoning.)理性不能完全明白爱,因为爱包含了生命的所有层次,而理性只是生命里的某一层次而已。
所以,当爱临到时,这生命就从另一个生命感应到另一种人际关系间的微妙需要。当男女之间的爱转变成亲的时候,那就是婚姻。没有婚姻,人类没有办法延续下去;没有婚姻,社会就没有了最基本的组成单元;没有婚姻,教会不能存在。婚姻组成了家庭,家庭组成了教会和社会。家庭是社会的最基本单元,家庭也是教会的最基本单元。
尊重婚姻是命令
中国人看国家和婚姻是人生的两件大事。人应当正视婚姻,严肃看待因婚姻所组成的家庭。这样,不要依靠自己的聪明,不要照着自己的想法,也不要顺从自己的意志,更不可随从自己的欲念。凡是严肃对待婚姻的人,一定得蒙赐福;凡是尊重家庭的人,也一定得到赐福。当一个社会轻视家庭和婚姻的制度,这个社会的道德便开始沦落;当一个国家不注重、不保护家庭和婚姻的制度,这个国家就面临崩溃;当一个文化不注重、不尊重家庭和婚姻的制度,这个文化就走向没落。因为这是人性里面最基本的、人的需要里面最长久的、人的生命里面最具影响力的制度。
尊重婚姻是一道命令。当圣经提到“要……、要……、要……”的时候,都是上帝赐下的命令。你要悔改,这是命令;你要传福音,这是命令;你要彼此相爱,这是命令;你要尊重婚姻,这是命令。有一些命令是针对某一个民族的,有一些命令是针对某一群人的,有一些命令是针对某个人的。婚姻的命令是针对全人类的,无论红、白、黄、黑;无论高、低、上、下;无论是男、是女;无论是有学问的、是野蛮的。
这是对全人类原则性的命令:“婚姻,人人都当尊重。”
不尊重婚姻的时代
二十一世纪是一个非常不尊重婚姻的时代。如果你阅读一些统计报告,你会摇头叹息。今天的台湾、香港、中国、东南亚、日本、韩国……,人把人当作玩物,男人跟许多女人发生关系,女人跟许多男人上床,还有一些男人是专玩弄女人过活的,形成了一个非常不尊重婚姻的社会风气。自从鼓吹性解放运动以后,几乎很难找到一个女子或者一个男子,在婚前还是处女或是处男的。在性的事情上放松、放纵的人,没有能力去教导下一代要怎样过圣洁的生活。
如今有许多家庭破裂,有许多无法挽回的婚姻,是因为整个社会中轻看婚姻的人已占大多数。所以,这种严谨教训的能力已经失去了。将三、四十年前出版的书与近几年出版的书做个比较,你就会发现,从前一些指导人怎样过圣洁婚姻生活的书,今天已经绝迹了。
我念初二那年,一个十五岁的女同学被强奸了。消息传出后至今,我再也没有机会看见这个女同学。在那个年代,这是天大的事,这个女同学就此从社会中消失了,因为没面子,因为羞耻。当然,被强奸不是她的错,但是社会不能接纳这种事,这位弱小的女同学,受社会舆论的影响而被牺牲了。她到哪里去?自杀了吗?或许她已迁居到很偏僻的地方,没有人知道她是谁!今天,许多女人却故意引诱人,然后上法庭说是被强奸了。这个世界在急速的改变中!如果你不是基督徒,你可能会跟着世界的潮流走,但是也有许多没有原则的基督徒,他们也不遵照圣经的原则过活。
七年前,印尼有一个灵恩派的牧师有了婚外情,他感觉那个爱是从上帝来的,所以毫无顾忌的追求那个女人。那女的说:“不能,因为你是有太太的人,又是一个牧师。”他说:“若不是上帝把爱放在我里面,我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感情?”他大言不惭,违背圣经,还上讲台讲道。他甚至对那个女人说:“你要不要?反正在我心里面已经和你犯奸淫了。”这样的领袖怎能把教会带到圣洁的上帝的旨意里?
成为圣洁,远避淫行
成为圣洁,远避淫行,这是上帝的旨意。加尔文 (John Calvin,1509~1564)说:“除了上帝以外,没有任何事比上帝的旨意更大。”从创造天地以前到世界末日的审判,都包括在上帝的旨意里。因为上帝有创造的旨意,才有天地的存在;因为上帝有救赎的旨意,才有基督的道成肉身;因为上帝有启示的旨意,才有圣经;因为上帝有公义审判的旨意,犯罪的才要受刑罚。所以,上帝的旨意包罗万象。保罗说:“上帝的旨意就是要你们成为圣洁,远避淫行。”(帖前四3)我们可以从这个总原则来处理婚姻的事情。
普遍恩惠
希伯来书的作者简捷的说:“婚姻,人人都当尊重。”这是给予全人类的命令。人听得懂这句话,顺服这句话,人就享受普遍之恩。普遍恩典 (common grace)是归正神学常用的一个名词,普遍恩典跟救赎恩典(saving grace)是相对的。
上帝赐给所有人普遍的恩典,无论他信不信神、信哪一位神;有信心、没有信心,甚至连反对耶稣基督的人,都领受了上帝的普遍恩惠。因为反对上帝的能力、反对上帝的机会,甚至于反对上帝的自由,也是上帝赐予的。上帝的话,一些清楚记载在圣经里,一些印在良心里,但是,真正的恩惠是在上帝的特殊启示里。文化里的价值系统是人对上帝普遍恩惠的回应而产生的。因此,在一些伟大的文化中,也同样严肃的提到要尊重婚姻。而当婚姻能够受到恰当的尊重时,人也就领受了上帝普遍的恩惠。
尊重婚姻,社会的道德性就会提升;严肃看待家庭体系,生活就越健康;有正当的性关系和性伴侣,人的健康才有保障,人的寿命就越长久。所以,尊重婚姻的人都享受到上帝普遍的恩惠。
唯物论和无神论的政权认为,宗教信仰违背社会历史的发展,是迷信、反动和不科学的,所以他们反对宗教。虽然如此,在他们统治的社会中,若是对性道德保持严肃的态度,上帝还是许可这个政权的存在;相反的,如果一个政权声称相信上帝,却容许百姓放纵情欲,这个假冒伪善的政权,上帝还是会将之剔除。
淫乱和贪财是社会腐败的记号,上帝一定要审判。所以,当政府清廉,也提倡圣洁的家庭生活时,虽然这个政权不尊重上帝,上帝还是会继续赐下普遍之恩在这个社会。从人类历史的过程中你会轻易发现这个原则。
上帝是以非常严肃的态度看待性与婚姻这回事。上帝赐福给那些尊重家庭、尊重婚姻制度的社会。当社会对性越来越放纵时,就是等候上帝将这个社会剪除的时候;当人放纵情欲,不再尊重家庭婚姻的制度时,就得预备在上帝的审判下遭受毁灭。
爱的本质与本源
人需要尊重婚姻,因为婚姻是从爱中建立起来的。爱不单是上帝的属性,更是祂的本质 (Love is a substance of God Himself.),所以,不单上帝是慈爱的,上帝本身就是爱。
有关上帝爱的本质,与祂其他的本性是不能分开的。上帝是圣洁的,所以上帝的爱是圣洁的爱;上帝是公义的,所以上帝的爱是公义的爱;上帝是威严的、是良善的、是正直的,所以,上帝的爱就包含了祂所有的神性。当人尊重上帝、尊重上帝的本质与上帝的本性,他才懂得尊重婚姻。
敬畏上帝的人,应该按照上帝圣洁的爱、公义的爱,看重婚姻生活。当基督徒的婚姻发生问题时,不该去请教那些不信上帝的婚姻心理学家,因为他不会把你带到真正合乎上帝本性的婚姻生活里。那些专家只能告诉你他的经验和看法,你应该先回到上帝的面前。许多心理学家的家庭生活是乱七八糟的,他们的理论,对相信他们的人确实能发生一点果效,这是因为权威产生的影响力,而不是生命产生的影响力。只有上帝的权威、上帝的生命、上帝的本质、上帝的属性是完全统一和谐的,才能产生能力。人若不回到上帝的面前,就没有办法得到真正心灵的医治。我们要以敬畏上帝的本性来尊重婚姻。
爱的本质是上帝,爱的本源也是上帝。所以,当结婚的两人清楚认知都是从同一个源头领受爱的时候,问题就容易解决了。因为上帝是真爱、圣爱、永远的爱、完全的爱、无私的爱的唯一源头,所以,当这个源头将同样本质的爱分给这两个人时,做丈夫的就用这爱去爱妻子,做妻子的也用这爱去爱丈夫,他们两个人同样都以所领受到的同样的爱去爱对方。这就是敬畏上帝的人的婚姻与不认识上帝的人的婚姻的不同。以上帝的爱建立的家庭只有一个源头的爱,不是以上帝的爱建立的家庭最少有两个源头,这是其他的书里未曾提到的经节。
不敬畏上帝的人结合,很可能是因为女的长得漂亮,所以男的爱上她;也可能是因为男的很有钱,所以女的接受男的追求。这样,他们动机不同,他们的爱的源头就不一致。我有我爱的源头,你有你爱的源头,这两个源头都是主观、自我权威化的,两个源头都是以自己在过程中的标准为标准。结合之后,他们在过程中成长,越来越成熟,女的发现还有更多更有钱的男人,男的发现还有比太太更漂亮的女人,于是便产生了危机。凡是在过程中的就不是绝对的,需要加以绝对化的本来就不是绝对的,把相对过程中的原则绝对化,这是很危险的。和谈、交换意见、条理分析,就能够让有两个不同源头的爱的夫妻达致和谐吗?还记得“生命是原则很难完全理解的,爱也很难被理性完全理解” (Life is too strong for logic;love is too strong for reasoning.)这句话吗?爱就是爱,不必有任何理由。当你不再爱时,任何理由也不能改变已经不再爱了的决定,理由已经没有地位了,因为你已经绝对化自己,你已经不是原先过程中的你了。
不敢离婚
虽然有些婚姻存在许多艰难和痛苦,但人们仍不敢离婚的理由通常有三:
第一,文化压力 (cultural pressure):中国人和外国人面对不同的文化压力。中国人比较保守,不好意思随便提出离婚;美国人看待离婚就比中国人来得开放。所以,文化的压力使中国人不敢轻易离婚。虽然很难再维持下去,还是会忍气吞声、委屈求全。
第二,家庭因素 (family pressure):父母亲是社会名流,家丑不宜外扬;孩子不能没有父母,于是勉强维持下去。
第三,宗教压力 (religious pressure):有些宗教是不允许教徒离婚的。为了文化,为了家庭,为了宗教,虽然痛苦,还得维持。这三大维持的力量,是上帝的普遍恩典,使人不至于肆无忌惮的犯罪。
归正神学的立场相信上帝使用良心、文化、传统来约束人,使人不敢过份犯罪;上帝藉着亲人、儿女、父子、父女之间的关系使父母不敢轻言离婚;上帝允许一些宗教订立一些使人不敢随便离婚的规条。
这些普遍的恩惠都是权宜的,因为出自两个源头的爱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所以,基督徒看待婚姻,是以敬畏上帝的心,以上帝圣洁的爱、公义的爱、永恒的爱、不变的爱、无私的爱、肯牺牲自己成全对方的爱去爱对方,这就是家庭幸福的秘诀。你对妻子的爱,不会因为她不再美丽而动摇,也不会因别人更美而转移,你体会到自己是个罪人,上帝却还爱你这卑微的人,正像上帝从来不曾把你丢弃,所以你也爱她到底;当她知道你已经没有钱了,她也记得上帝爱卑微的人,便还是照样爱你。
这样,基督徒因为只有一个源头的爱,患难来临时,还能合而为一。如果爱的源头是两个非权威的权威,是两个在过程中自我绝对化的权威,由这两个主观的感情所建立的家庭,是很危险的。只有从单一的源头,从上帝的爱为出发点,家庭才会完满。
双料的吩咐
“婚姻,人人都当尊重”是“双料”的吩咐。结婚与否,都要尊重婚姻。这样,不结婚的人不能以为他们比结婚的人更圣洁,而轻看结婚的人;结婚的人也不能轻看没有结婚的人。若是可能,人人都要结婚,因为婚姻是上帝设立的,是上帝为人预备的。上帝说:“那人独居不好,我要为他造一个配偶帮助他。” (创二18)“那人独居不好”不能解释成“男人不结婚不好”而已。这句话也包合了“女人不结婚不好”,因为上帝讲这话时还没有创造女人。其实这句话更适用在男人身上,因为不结婚的男人比不结婚的女人更不好。多数不结婚的女人,还会处理生活的细节;大多数不结婚的男人,生活是乱七八糟的。
这样,这段经文不单是为男人写的,女人有机会也应该结婚。
不结婚的人
不结婚的人基本上分两种:一种是没有机会结婚的人,另一种是不可能结婚的人。
战争令许多男人丧命:有上百万男人死于第一次世界大战,三千万人死于第二次世界大战,造成许多女子没有机会结婚。这是战争罪行的结果。
有些病症是不可以结婚的,也有些身负重任的人是不适合结婚的,还有一些人,是为了上帝、为了福音的缘故而不结婚的。
上帝的旨意要我们“成为圣洁,远避淫行”。不结婚的人不一定比结婚的人圣洁。有人不结婚,却与许多女人上床;有人没结婚,却人尽可夫。不要以为不结婚比结婚圣洁,也不要以为结婚就不圣洁;结婚和不结婚,都要尊重婚姻。
没机会结婚、不可能结婚的人,要过圣洁的单身生活;已经结婚的人,要过圣洁的婚姻生活,照上帝的旨意,尽子女的责任,与人结合互为配偶,为人父母,继续承传生养的使命。
上帝的命令
“婚姻,人人都当尊重”是上帝的命令,不只是针对个人、民族、社会、时代、国家,乃是超历史、超时代、超民族、超种族、超肤色,给予全人类的命令。
当一个人遵行这命令时,这人就蒙上帝的赐福;当一个家庭的成员都尊重这命令时,这家庭就蒙上帝的赐福;当一个民族、一个文化尊重上帝这命令时,这个民族、这个文化就在上帝面前蒙福;当一个国家的法律按着这命令去制定时,这个国家就蒙上帝赐福。因为这句话不单只是关系个人、关系社会、关系一个时代,更是关系到全人类幸福生活的基础。
(摘自作者《婚姻人人都当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