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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与我

七,时论(个人见证)
第443篇
音乐与我
我是很喜欢音乐的,高雅的音乐使人的心灵得到净化,内心得到安宁,精神得到升华,生活得到力量。
可是我从正规学校所得到的音乐教育是少得可怜的。记得1946年在省扬中读初中时,有一位音乐老师,敢于教我们唱原苏联的国歌《我们的祖国多么辽阔广大》,他也教我们如何识五线谱。对于升调符号#,他教我们一句英语:Good Deeds Are Ever Blooming Flowers,让我们记得,没有#号,是C调,一个#是G调,两个#是D调,依此类推。也教我们二分音符,四分音符……和节拍等等。时间已经过去60多年了,至今我还记得。
我们中国的传统文化是重视音乐教育的。孔夫子教门徒六艺,礼、乐、射、御、书、数。音乐教育放在第二位。著名文人欧阳修太守自称六一居士,其中有一个一就是一张琴。
我记得幼年的时候,我的大姑常哼《苏武牧羊调》给我听,到现在我也能哼唱出来,表达一种怀念祖国、历经苦难、永不屈服的情怀和精神。
而我能够识简谱,拿起谱子能唱歌,是在重庆CIT读书的时候,在基督徒团契里学习的。那时我们用的赞美诗本是《普天颂赞》,而主日崇拜用的是《伯特利诗歌》,都是简谱本。
是《何等恩友慈仁救主》这一首赞美诗吸引了我,走进了团契的聚会。这首诗的曲调非常感人,使我一个远离家乡的游子,一个不认识慈爱天父的浪子,找到了一个精神上使我得到安慰和温暖的家。我1948年复活节受洗以后,还教了一段时间儿童主日学,教孩子们唱《耶稣爱我万不错》,《主的小孩大家都来赞美》等。虽然我的嗓音和音色都不很好,也没有经过声学训练,但我们唱得很高兴,很喜乐。
到了1962年,我在广州救主堂聚会,参加了唱诗班,有何献藻、何健生、孙氏 兄弟和妹妹、钟志明医生等,教唱的是邬姊妹,司琴是杨一心姊妹。他们的音乐水平都比较高,练四声部合唱,我在男高音这个组,只能跟着同声部的人唱,不然会被别的声部影响,有一点滥竽充数的感觉,但弟兄姊妹没有嫌弃或小看我。我们演唱了韩德尔写的《弥赛亚》中的《哈里路亚颂》。当时一些老年的信徒,看到年青的诗班在献唱,都很高兴。在45年以后的今天,我也有了同样的感受,为了有年青的一代人兴起来,参加诗班,赞美主,唱得更好,更加虔诚,心里非常的感谢主,有时止不住要流出喜乐的眼泪。
我的老伴在童年,在家庭聚会时,就学会唱许多经文诗歌,如诗篇第1篇,23篇,150篇,《爱是恒久忍耐》,《所以我们不丧胆》等等,现在已经60多年过去了,她仍然可以完整地背着唱出来。大多用的是民间曲调 。这种寓教于乐的方法,帮助我们熟记经文,可以反复思想,对灵性的操练是有益的。
我近年来,还预备了一个小电子琴,学习弹弹赞美诗。当我们虔诚地弹奏或歌唱赞美上帝的时候,我们的心灵就得到安息,得到升华;还可以驱走邪灵。信徒大众齐声颂扬的声音如天籁之声,可以上达天庭,也可以把福音传到地极。
历经多年流传下来的为信徒所喜爱的赞美诗,其意境和格调都是高雅的。因此我不喜欢听那些无病呻吟的靡靡之音,或者毫无美感的嚎叫和道白;这些噪音只会使人心烦意乱,情绪低沉或亢进,是无益而有害的。除了赞美诗以外,我还喜欢听一些古典音乐,如舒伯特的《小夜曲》,施特劳斯的《蓝色的多瑙河》,阿炳的《二泉映月》,等等。我也喜欢欣赏京剧的曲调,俄罗斯和南斯拉夫的民歌,我认为凡是真善美的音乐,我们基督徒都不应该排斥,而可以欣赏。
2007,8,29